第13章(1 / 2)

宁知摧喉咙口浅,这样似乎已经是极限,和普通人深喉差不多了。时靖便又拽着他的头发把人提起来,宁知摧刚吸进一口气,又被按回了鸡巴上。

如此重复了数十次,时靖像使用着飞机杯一般使用着宁知摧的头,往后的每次都能更深入一些。

宁知摧喉咙紧实湿润,如丝绸一般紧紧裹住鸡巴,然而丝绸一次次被“破”开,让鸡巴陷得更深。

他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但毫不抵抗,连本能的阻挠退避也没有,反而双手撑着床,抠住床单,时而趴下时而撑起,配合着时靖或插入或拔出的动作。

到最后,几乎整根鸡巴都插进了喉咙里,时靖停止了动作,死死抱着宁知摧的头,将他按在自己胯下。

宁知摧抓着床单的手指渐渐卸了力,就在彻底松软之前,时靖抖着腰射在了他的喉咙里。

“妈的,真操到子宫口了,都射给你……”

说是这样,但时靖并不打算就这么让宁知摧窒息而死,于是射出两股之后就抽了出来,扶着宁知摧的脑袋,将剩余的精液射了他一脸。

射完后,他松了手,宁知摧脱力地趴在他的小腹上大口喘气,呼哧呼哧,像一条濒死的狗。

他的阴茎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射了不止一次。

躺回床上的时靖也在粗喘着,他几乎没有这么餍足过。

他的性经历还算丰富,前任都是主动骚浪的类型,却都比不上和宁知摧的两次性爱,完全不需要压抑的、极度激烈的、彻底被包容的性爱。

许久后,宁知摧回过劲来,他的脸仍然贴着时靖的小腹,那里体毛旺盛,由胯部的阴毛延伸而上,宁知摧便将脸自上而下地蹭过去,从小腹的毛一路来到胯部,直到贴上阴茎根部。

他脸上的精液都蹭在毛上,将他们黏成几簇,他再用手指打着圈儿梳理开,像小猫玩线球,玩得不亦乐乎。

不多时,下巴便触到又烫又硬的肉具,宁知摧被刚才那次深喉操得有些痴了,哼唧着笑了一声,撑起身体,双手掰开两团白肉,对准重新昂扬起来的肉柱坐了下去。

这回两人都动得很慢,但依旧同频。

宁知摧除了在一开始不适应过大的尺寸,深深浅浅地坐起坐下了几次以外,后来便借着姿势的方便彻底吞入了整根鸡巴,而后几乎不再抬臀,而是维持着让鸡巴深入体内的姿势,缓慢地摇摆着腰臀。

时靖偶尔扶着他的腰,调整一下姿势,偶尔摸摸他凸起的肚皮,他对这种隔着肉触碰自己性器的行为产生了迷恋,无论是隔着脸颊肉还是这层小腹,都似是隔着独特的安全套自慰一般。

他对人难以投入百分百的信任,但宁知摧是鸡巴套子,至少在他把宁知摧肏成鸡巴套子的时候,他对这个“物件”产生了类似信任的情感。

宁知摧似乎体察到了气氛中弥漫出的一丝温情,他趴上时靖胸口,眼睛半眯着,手指抚摸时靖身上横七竖八的伤痕。

伤痕有深有浅,有的很长,有的很大,每一个看起来都已经经年,但具体留下的年份又似乎并不同。

他吻上胸口的一道疤,伸出舌尖去舔,时靖觉得痒,一开始还隐忍着不说,只摸着宁知摧的后脑勺,像摸一只在怀中撒娇的大狗。

但时间长了,时靖就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他又拽着宁知摧的头发,让人抬起头,不错眼地探寻宁知摧的眼神。

喻幻第一次和时靖做的时候神志不清,后来再看到他身上的疤,第一反应是畏惧,那眼神被时靖捕捉到了,他立刻假惺惺地柔声表示好心疼,时靖没说什么,他本就不对枕边人抱有什么期待。

抱着暖和,肏着舒服,就够了。

但宁知摧如今对他而言到底是有些不同的,他看着宁知摧被折腾得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