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脚路的房间里待上一会,白言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因为实在安静的出奇,况且,自己好几日都没有回白记,没有见到花姐姐,她们肯定是要担心自己的,想到这,白言立马跑到门口,用力推开门,可白言用尽力气,木门却丝毫没有打开的痕迹,传来的只有门外面清脆的铜锁声。

“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

白言叫了好几声,嗓子都快喊哑了才有人从不远处应答。

“公子,请问有何吩咐。”

“这位姐姐,这张门被锁上了,你能不能帮我打开门。”

“公子,恕下人不能如愿,丞相出门时特地嘱咐下人们,除了送上饭食,其余时刻公子不能离开房门半步。”

“凭什么!他凭什么关我,他这样做究竟意欲何为!”

白言埋怨的踢了一脚房门,可是外面却没有丝毫回应,白言本就因为刚刚一脚踢的脚底吃痛,现在身边还没有一个活人,情绪更加难过,气冲冲跑回床上,继续睡觉。

“该死的孔宸朗,真是给他脸了,真是给他三分薄面他当尚方宝剑使了,蹬鼻子上脸!”

白言气不打一处来,躺在床上狠狠的把孔宸朗骂了一通,不知道在外办事的孔宸朗会不会喷嚏连连。

等到气消后,白言才大脑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孔宸朗这次来郁城究竟想要做什么,自己该如何自救。

中午外面的两个小厮来送餐时,白言就观察到,其中一个负责送餐,另一个负责看守自己,防止自己逃跑,如果自己干倒一个,然后再趁另一个不备,逃出去易如反掌。

“姐姐,我饿了,你快去叫那两位小哥送饭菜来吧。”

白言看着太阳下落的高度,现在天色还早,趁着孔宸朗还没有回来赶紧逃出去,这样机会才更大。

“公子,这天色尚早,要不等丞相一起回来再用餐吧。”

“不用等他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我现在就饿了,上菜吧。”

白言打肿脸充胖子,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

“好吧。”

白言在房间里做了一系列的心理工作,才下定决心,现在不走,以后就没机会走了,要是今晚还在孔宸朗身边待上一晚,白言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恶劣的事情。

“公子,饭菜来了。”

木门被打开,两个小厮走了进来,一个开始走进房内,在桌上摆设饭菜,另一个则守在门口,面容严肃板正的盯着房内人的一举一动。

白言假装观赏门外的风景,慢慢悠悠,不带目的的靠近门口,脸上带着浅笑,让外人看来似乎别无他求,只有白言自己内心知道,自己的黄金右手已经蓄力已久,以自己的小身板,必须保证一击必中。

“公子,丞相说了不准外出。”

“放心,我就看一看门外的风景,在房间里待了一整天要被闷坏了,丞相没有说过不准备我看一眼外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