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花姐姐,我没事,我就是想问问,除了做奴六年,有没有其他办法能早点离开孔府?”

“早点离开?这孔府可是我们这种孤苦无依,没有生存能力之人最好的住所,难不成你还不愿意。”

“不是的,我父亲突然离世,我一个孩子,没有办法,只能暂时找到依靠,等收拾妥当再重新定夺未来方向,我心中是向往自由的,我可以在孔家待上三年,等到舞象之年,再离开,可是要我等上六年,实在是太久了。”

“我暂时没有在孔家了解到其它可以摆脱奴籍的方法,你届时可以问问孔妈妈,她见多识广。”

“好,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到孔妈妈?”

“等到我们下一次出门采买吧,再等上十日左右。”

“好!”

白言总算是在孔家找到了自己能干的活,以及生存下去的希望,先在孔家立足,努力将月钱存起来,找到机会摆脱奴籍、离开孔家!用上一世的学识去外面的世界闯荡一番,就算不成为全国首富,那郁城首富还不是手拿把掐?

一想到自己未来耀威扬威、风风光光打脸众人的样子就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

一旁的花姐姐还是十分担心的看向白言,心想刚刚种种经历还是把他吓的不轻,他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见过这样的大场面。

之后的几日,白言用着三公子给的膏药,额头上的伤痕倒是在不怎么长肉愈合的冬天很快就结痂了,也没留下任何疤痕,看得出三公子给的东西是用了心的。

这几日,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院子里的主子们活动变得十分频繁,弄得各院的下人们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孔家发生什么大变故,引火烧身到自己身上。

这三位在家的主子中,走动最频繁的便是少夫人和三公子,夫人依旧是深入浅出,一直在自己的院子里吃斋念佛,冬日里她向来是足不出户的,因为她高龄产下三公子后,便患上偏头痛的病症,只要吹了冷风就会疼上一宿,任凭大夫如何医治也不见效,索性只能少出门。

白言从花姐姐打探到的消息中得知,原来是孔家大公子最近要回府,所以少夫人才里里外外的开始打点着下人准备替丈夫接风洗尘。

“这大公子和少夫人倒是情深意切啊,凡是有关大公子的事,少夫人都是亲力亲为。”

“是啊,他们在我们郁城是出了名的和睦夫妻,两人般配的很。”

花姐姐用自己在孔家三年的所见所闻向白言诉说着两人的恩爱,白言倒是没有太多心思去了解细节,用手拍打着刚刚在后厨的土灶上沾染的灰尘,才来干活不过几日,新衣服就已失去本色。

“只不过,这三公子为何出入如此频繁,一个主子在眼前晃我也就忍了,两个人没有间隙的在院子里活动,我每天低着头,连各院之间要多少步赶到都数的清清楚楚,实在是累的慌。”

“你怕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怎么可以如此妄自议论主子们,这本就是主子们的地界,我们只是在孔府讨生活,再累也得受着。”

白言见花姐姐再次提起,上次的所情所景浮现在脑海中,白言立马轻轻拍了拍嘴巴,朝花姐姐示弱的低了低头。

白言也只是做个样子,他怎么可能忍心打自己,花姐姐自然看得出白言巴掌的真假,她不希望白言受苦,立马配合着拉住白言的手,朝他浅浅笑了笑。

“只是你刚刚所说的三公子,我确实有所不解,近期三公子应该全心准备功课,怎么有时间再外面闲逛。”

“莫不是读书读傻了?”

白言此话一出,吓的花姐姐一身冷汗,立马四周巡视,发现没有其他人,走到白言身前重重的敲打白言的头。

“你嘴巴真是个没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