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

白言听到大当家的怒吼,才知道自己踩到人家的雷区,还在上面蹦迪。

白言放弃解释,连忙四处寻找寨子里的特色,只要多看一点,或许还能救他一命。

“兄弟们!我知道大家都记恨官府背地里使阴招,所以我今天在大家面前将奸细抓来,当场斩首,为之前死去的兄弟们解恨!”

“好!”

“大当家威武!”

人群中此起彼伏的回应,白言听起来甚是刺耳,白言算是听出来他们和官府是有多大的血海深仇了。

可他白言算什么,算个炮灰吗?

白言被两个人男人压到斩首的平台,扑面而来的是血腥气,白言不知道他们是将这做屠宰场,还是说,这已经发生了数不胜数的命案。

白言被抓住头发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庄严沉重的铁质铡刀,后面站满情绪激动的人,一个个表情狰狞的样子,似乎白言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

白言被强迫塞进铡刀的弧形处,然后看着远处的大当家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来,白言听到自己不断加速的心跳,大当家每迈出一步,白言都能清楚的听到鞋底与砂石的摩擦声,刺耳而又恐怖。

白言闭上双眼,如果最后有奇迹的话,一定会是自己创造的。

“慢着!我有话要说!”

在寂静无声的时刻,白言突然的一嗓子反倒是把在场的众人威慑住了,大当家的也是在原地迟疑了几秒。

孔宸朗此时正被人群挤在外面,只能寻找空隙来确认白言此时的情况。

白言索性破罐子破摔,嘴里的话就像是放鞭炮般,牵一发而动全身。

“明明大家现在不富裕,仅能保证衣食,整个寨子就靠着几个人在外面奔波获取来的微薄收入,还不知道节源开流,另寻他法,整日故步自封,将要献策的人斩首示众,这就是寨子里越来越落魄,生活越来越艰难的原因!”

白言说完一段,默默的抬起头,看着人群中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大当家和自己身后的山匪都没有开始下一步动作,白言马不停蹄的继续输出。

“现在的日子大家是过得不错,可是,你们只是享受当下,没有看向未来啊,寨子里这么多天真无邪的孩子,他们难不成一辈子都要留在寨子里?一辈子做山匪不成,再者,孩子们现在年纪小,之后长大了,需要用银两的地方多了去了,难不成你们还要去靠抢吗?如果不尽早解决寨子里的金钱问题,以后寨子迟早会变成一具空壳。”

白言的话听起来振振有词,但实际上他的内心也是打着鼓,毕竟他这样的画饼和pua,可能也就对这些古代人奏效,现代的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这些话假大空。

“那你说,眼下该如何是好?”

听到大当家的提问,白言就知道自己这一长串话没有白讲。

他连忙挣脱身后的束缚,后面的两个山匪也是没有继续为难他,似乎被他的言语所征服。

“要想破局,唯有自救。”

“如何自救?”

“这自救之法,我还需和大当家私下商量。”

“好,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能耐!”

话毕,大当家示意白言往自家前去,身边的夫人看着白言免于一难,连忙关心的跟上去。

刚刚还在看戏的大伙意犹未尽,也是熙熙攘攘的前往了大当家屋外。

进门后,白言将虚掩着着大门关上,毕竟换做谁,也不喜欢自己后背有数百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大当家似乎是对白言这种故作拖延的行为渐渐失去了耐心,语气重透露着不耐烦。

“大当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