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只好拉起孔宸朗的双手,在狭窄的踏板位置,跳动两人专属的舞蹈。
白言并没有学过什么舞蹈,只是依靠前世的记忆以及活学活用,在笨拙的姿势下,开始随意舞动。
两人拉住双手,有规律的前进后退,情到浓处,自然而然牵动着手在原地转起圈来,慢慢的,两人舞到入迷,双手在不知不觉中十指交缠握在一起,在一遍又一遍的歌声中跳着只有两人才能演绎的舞蹈。
整个船头充满着笑声和歌声,大家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天气下,依旧能有这样好的心情,江中的鱼儿似乎也感受到了船上人们的欢乐,一群又一群的向着船游过来,在船身的四周伴随着歌声一个个腾跃出水面,落在水中发出啪啪声,像是鱼儿专门为渔歌号子准备的伴奏,他们也想加入到欢乐的队伍中。
一遍一遍的歌声似乎传到了老天爷的耳朵里,老天爷看到这样高兴的场景,也情不自禁的跟着笑了起来,笑到眼泪流出来,紧接着船上人们期待的雨总算是如愿的从厚厚的云层中掉落下来。
“下雨啦,下雨啦。”
大家都高兴的叫出来声,毕竟难受的时间总算是度过,今晚下一场大雨,能好好的睡上一觉。
船头刚刚还在翩翩起舞的人纷纷撤退,各自向着房间返回。
白言和孔宸朗两人后之后觉,才发现雨水已经将两人的头发打湿的不成样子。
“走吧。”
“嗯。”
孔宸朗笑着从踏板上一跃而下,站稳后小心的接住从上面下来的白言,两个人在越下越大的雨水中并肩奔跑,总算是赶在全身湿透之前回到房间。
“先去洗个澡吧,不然要受寒了。”
“公子你先去吧,我身体抗的住的。”
白言永远都想不到就是自己一时的自信,将要用好几天的身体不适来弥补,他还是没有把握这副身体的强度,之前从未生病以为是抵抗力强,其实那只不过是父母养的好,并没有让白言有生病的机会,现在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身体必受损。
当天晚上休息的时候,白言就感觉身体在不断发热,已经出现头重脚轻的状态,白言当然是觉得晕船的感觉卷土重来,所以没有在意,直到大半夜,身体愈发的难受,才意识到自己发烧了。
这江上的所下的雨,比岸上要脏,况且白言在船上晕船身体本就虚弱,加之江上风大,受寒简直一念之间。
白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孔宸朗敏锐的发觉不对劲,要是换做平常,白言此刻应该早已进入梦乡,现在还没入睡恐怕是身体不舒服。
孔宸朗连忙翻身从床上起来,细声询问着白言的情况。
“白言,你怎么了?”
“公子,我没事。”
孔宸朗看着白言狰狞的表情,嘴唇发白的样子就不像是没有事,连忙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吓人。
“怎么会这么烫,你发烧了。”
“应该有一点点,我撑一晚就过去了。”
白言假装无事发生的朝孔宸朗笑了笑。
“怎么可能,我去找药,我记得我们的行李中准备了药。”
“多谢公子了。”
“没事,你先安心休息。”
白言躺在床上,思绪开始四散而逃,真好,现在不用外人来蛐蛐他了,他自己现在也要开始怀疑,这次旅程究竟是自己来照顾公子,还是公子照顾他,自己倒真是成为娇生惯养的那个了。
白言没有继续想,因为头痛加剧,只要多动脑子一分,神经就牵动着疼痛,白言在床上可谓是受到了百般折磨。
孔宸朗翻箱倒柜,总算是在一个青色漆木的箱子里找到事先准备好的药包,里面是一些日常赶路可能会用上的药品,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