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自找出路,想了许多办法,最终还是决定动用孔宸朗身体的开关,那便是脖颈处的那一块灰褐色胎记,不过有点麻烦的就是白言的手被孔宸朗昨晚束缚住了,现在抽不出来,白言只能另寻他法。
白言脑海中萌生了一个下流的做法,但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白言向左上抬头,将嘴巴微微翘起,开始轻缓的朝胎记呼气,回想起最开始的那次看到胎记,孔宸朗当时那么大的反应,想必这个地方是他的一个反应开关。
眼看平淡的呼气孔宸朗没有反应,白言加重呼气力度,嘴巴鼓成河豚大小,蓄势待发,准备来一次猛烈的吹风,可天有不测风云,白言一个用力过猛,整个头连带着呼出的气径直向着孔宸朗的脖颈处靠近,这次不仅是呼吸传到胎记上,与此同时还有白言的嘴唇。
白言居然吻到了胎记上,孔宸朗也在这一刻瞬间苏醒过来,迷糊的双眼盯着偷亲自己的白言,一脸还在梦中的懵懂。
白言此时能感觉到尴尬由内而外的在散发,连忙将嘴巴从孔宸朗的身上移开,不敢和孔宸朗继续对视,孔宸朗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胎记,直到摸到湿湿的口水,孔宸朗这才恍然大悟,这不是在做梦。
连忙一骨碌的翻身从床上下来,白言解放后,也是连忙从床上下来,两个人在床边尴尬的收拾好自己的衣物,明明都很忙的样子,可就是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先去吃早饭吧,公子,吃完饭还得赶紧温习功课。”
“正有此意,走吧。”
两人并排走出这个尴尬的是非之地,出了门总算是轻松片刻,船上的早饭不同府里,但两人依旧吃的很香,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两个人光顾着吃饭,彼此一言不发,现在反倒是将食不言的习惯奉行的很好。
一连好几日的大晴天,白言和孔宸朗两人之间依旧保持着若有若无的尴尬感,不过好在每日都有不同的知识充斥两人的大脑,所以两人的注意力很快便从第一晚发生的各种事情中走了出来,时不时的搭上两句话,关注彼此现在的状态,看看是否还共处一室,是否还在自己身边,是否在认真学习。
上船的第七日,天气异常的闷热,房间内就像是一个文火慢烧的火炉,不论你是否在移动,都感觉到胸闷压抑,汗水更是连线掉落,要不是现在是古代,白言真的想把自己全身的衣服都脱掉,他现在坚信空调是20世纪最好的发明。
孔宸朗坐在蒲团上,也是坐立难安,汗水已将胸前的衣物浸湿,汗如雨下,时不时的透过窗户看向外面。
“今晚可能有大雨要来。”
“是啊,天气这么闷热,恐怕雨势不会小。”
“嗯。”
“公子,要不我们暂时放下手中的功课,去船头吹吹风?我看我们俩待在房间里也是无心学习,别在房间内闷坏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好,出去逛逛。”
两个人有商有量的从房间挪步到船头,这才发现船上的其他人也都出现在船头,船上唯一的一处可以吹到江风的地方现在是人满为患。
作为后到的白言和孔宸朗两人,可以立足的地方已经所剩不多,可是他白言是谁,委屈谁都不会委屈自己,如果和大家一起挨着站,和等水开下饺子有什么区别,感受着别人身体散发的热度和汗臭,那还不如在房间内蒸桑拿。
白言紧紧拉住孔宸朗的手臂,还没等孔宸朗反应过来,白言就已经带着他在人群中见缝插针的四处穿梭。
在来往交谈的人群中,两人像是地道中的鼹鼠,自带方向感的朝着目标走去,两人低着腰,在人影婆娑中向前,倒是饶有一番世人皆醉我独醒的美感。
突然,前面的白言停了下来,身后的孔宸朗一个没注意撞到了前面的白言,不过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