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可不是那么好过的。”

“以后?你以后会做什么?”

“以后,如果我能谈论以后,就不用在这里伺候公子,叠衣服了,我们这些人的以后不应该已经注定了?有钱的回家做些生意,没钱的便回家种地吧。”

“可是你不同。”

“真的?公子看出我天资聪颖啦?”

白言说着便来劲了,把手里的活放在一边,背靠着堆成小山的衣物,嘴角的笑意从未消失过,在大白天开始幻想起来。

“其实,我问公子要五十两银子便是为以后考虑,我想着的是陪公子结束科考后,回到郁城做点小生意,以我的头脑,在郁城活下来应该是不成问题。”

“嗯。”

“是吧公子,况且我和梁公子交好到时候寻求一下帮助,他那么大度,想必也是不会在乎。”

“梁慕卓?”

“对啊,梁家可是世代经商,在其中分的一杯羹,想必是能保我后世荣华。”

“你日后要替他做事?”

“我这不是替人办事,我是替钱办事,有钱能使鬼推磨!”

“好吧,别聊了,我累了,你赶紧把床铺好吧。”

“聊的正起兴呢,真是扫兴!”

白言吐槽着替孔宸朗收拾床铺,把船上准备好的被褥一张一张铺整齐,将被单上不平整的地方自己睡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总算是看起来平平整整。

孔宸朗站在身后看着白言神奇般的操作,一时不知道该是夸赞还是嫌弃。

“公子,请吧。”

白言示意孔宸朗上床,没有在意他惊讶的表情扭头回到衣服旁开始收拾起来,过了好一会,看着侧躺在床上的孔宸朗,气息平缓,想必是睡着了。

白言看着睡姿安稳的孔宸朗,脑海中才回忆起刘妈妈在离开前一日的嘱咐。

“白言,这一次一去便是好几个月,这几个月的时间没有外人打扰,也没有学业纠缠,你一定要把握好时机,这样的机会错过就永远消失了。”

“妈妈放心,我这一次在船上就把公子拿捏住,船戏在画本上早已阅览无数,我对于这些知识聊熟于心,定不会辜负妈妈的期望。”

“好好好,不过此时还是不要贪多,量力而行。”

“放心吧,妈妈,这种事只要公子不想来第二次,我是定不会渴求的,毕竟是费屁股的事,换谁愿意如此糟践自己。”

“你懂的就好,白言如此果敢,以后定是谋大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