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白言听话的从夫人的房间退出来，一身轻松的蹦跶出院子，在夜色中消失在长廊的尽头。

这边白言刚走出院子，孔老爷后脚就回到房间。

“今日如何？”

“你不在，自是全盘托出，今日就是发生了几件琐事，没有下人们传的那般邪乎，夫君当真不要太较真了。”

“还是细心为妙，过两日我出去了你也要时时关心，朗儿的学习还是不能被外界所打扰。”

“倒是能打扰到才算好，整日睡在书中，每日受功课压抑，他都不像小时候的朗儿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朗儿开心的笑了。”

“再等等吧，明年等朗儿带回好消息，就不会再受缚于此了。”

“真希望白言能让朗儿开心些。”

“我还是疑惑这个白言的为人，当真无疑？我当初科考的时候可是没有这种书童？如今还要服侍那种事，当真不会分心或者爱上？”

“这只是以备不时之需，路途遥远，如果需要，自然是需要解决的，这还是自己培养的人选你就如此担惊受怕，难不成要朗儿去找青楼女子？”

“那万万不可！事已至此，我们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是啊，孩子们都有自己的缘分，他们的路得靠自己摸索，就算爱上，不能克服万难又能怎样？”

月色照进房间，两人依偎在榻上，孔夫人窝在孔老爷怀中，即使怀中暖意传遍全身，却依旧感到心中空落落的。

“刘妈妈，我回来了。”

白言刚走进孔宸朗的院子就看到站在门口张望的刘妈妈，热情的向妈妈打招呼。

“总算是回来了，今晚开始我们就要加班加点的学习课外知识了。”

“课外知识？是他科考还是我科考啊，我学的比他还刻苦？”

白言弯曲的手指虚弱无力的指着自己疲惫的脸，质疑声刚出口，便被刘妈妈一把拽住往西侧的厢房里拽。

“从今日起，这件厢房就会是我们上课的地方，每晚我都会带你学习有关的课外知识。”

“妈妈，你就别一直在嘴上兜弯子了，这所谓的课外知识究竟是何方神圣？”

刘妈妈被问到老脸一红，还是不敢大声张扬，凑近白言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在几个重要字眼时加重了语气，说完后便羞涩的转过头去。

“什么！我陪考路上不仅要当一个伺候人的老妈子？还要当一个人工斐济杯？这什么和什么呀！”

“你小声些！难道这事光彩？”

刘妈妈焦急的示意着跳脚的白言赶紧做好，双手不断的向下平摆。

“还有，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杯？斐济是何处地名吗？”

白言听到刘妈妈真诚的发问，无奈的苦笑，嘴角都是向下的。

“妈妈，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水杯，每天都要端茶递水的意思。”

“哦…原来如此。”

“不是，刘妈妈，你刚刚说的当真吗？我真的要和三公子干那种事吗？”

“当然，不然为什么大家族招选的书童都是相貌姣好，身姿迤逦之人？不就是满足公子的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