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被白言摒弃已久。
可这一次泪水不受控的从眼角流下,短短一刹,白言在怀疑,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不为更好的未来活着,那和咸鱼有什么两样。
第二日一大早,白言厢房的大门差点被花姐姐暴力捶打下卸成一堆木板,白言在吵闹声中迷迷糊糊爬起来,才发现枕头湿掉一大半,连忙穿好衣服将枕头藏住,才打开门。
“天爷啊,你总算是醒来了,你知道今日要早起干活吗?夫人和老爷早上要敬拜孔家祖先,我们后厨要送去敬神餐食!马上就要到时辰了,赶紧跑啊!”
白言从昨晚到现在脑子就没有正常工作过,他属实没想到花姐姐昨晚醉的不成样子,第二日醒来居然能和没事人一样,还能照常干活,简直就是职业打工人,不好好干活都是对人才的浪费。
白言对于花姐姐一长串的说辞,只能在大脑中简单加工一下,便附和道。
“那还愣着干嘛,赶紧跑啊,大年第一天就要被罚,太不吉利了!”
花姐姐还以为白言会不习惯孔府的新年习惯,谁料到他竟反客为主,拽着花姐姐往后厨赶,边跑边吐槽道。
“都怪花姐姐你,昨晚喝那么多酒,光拖着你回来就比我干一天活还要累,要不然我今早就不会起晚了。”
花姐姐一脸不可置信。
“不是,你这矛盾转移的不免有些太快了吧!”
“别计较这么多,赶紧拿上餐盒跑!”
两人根本没多余时间继续斗嘴,撒开腿跑到后厨,眼疾手快的接过妈妈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餐盒。
转头又向家祠跑去,前半截路程两人是没有多余嘴巴斗嘴,后半段两人是没有多余力气斗嘴,跑到家祠两人已然累成一条哈巴狗,弓着身子,耷拉着双手,不断喘气。
白言在摆好餐食后,便跑到小花园一侧干呕起来,花姐姐也是站在一旁扶额大喘气,好在两人准时送达,这才逃过老爷和夫人的发难。
孔府一家子站立在家祠正厅,今年过年二公子依旧在军营没有归家,他已经在外随军多年,职位水涨船高,只不过家里人依旧十分担心,与其唯一的联系只有每月的往来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