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言双手托着下巴朝孔宸朗发电很久也没有得到孔宸朗回应,他一直在埋头吃饭。
“喂,你是今天就吃这一顿吗?”
白言捶了捶桌子,示意道。
“嗯?你刚刚在和我说话?”
“不然呢,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我还以为你又在自言自语,自说自话呢。”
孔宸朗没有在意,又往嘴里送了口饭菜。
“算了,你真没救了,跟你聊还不如自言自语。”
白言忍不住白了一眼。
孔宸朗细心的观察到白言的表情,咽下饭菜,脸上宠溺都笑容还未褪去。
“可能是看到你太开胃了?总是忍不住多吃两口?”
听到孔宸朗这突如其来的“土味情话”,白言根本憋不住,立马破防,破声大笑起来,孔宸朗都不明白白言情绪变化为何如此大。
“算了,你还是吃饭吧!”
白言无奈,看来眼前这个人是逗不得。
第二日清早,白言便和孔宸朗一起起床,在这个比鸡起得早的时辰,白言真是想破口大骂,要不是看在他是皇上的面上,当然也是全看在他是皇上的面上,他可真就要翻脸不认人了。
白言身着一袭素净而不失庄重的长袍,在太监的引领下,踏入了威严的宫殿,高高竖起都围墙,果然在宫里看到的天空都是四四方方的,虽说在宫里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要以失去自由为代价,让白言来换,白言也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白言被引路的太监带到殿外,此时殿内正在激烈的讨论着最近愈演愈烈的边塞战事,这事关孔熙临和啊啊啊,所以白言也在认真的听着。
左不过是前线战事吃紧,后方粮草却无法供应不足,所以导致军队连连溃败,确实,将士们和战马们如果连肚子都不能填饱,哪有什么打胜仗的心思。
皇上此时也正在里面向户部的官员发难,毕竟他们掌管整个国家的财政大权,拿不出前,也只能从他们身上开刀。
其实白言也挺同情他们的,毕竟古代官员,能有几个清官,一人要点,这样的户部只不过是个空架子,既没有权,又要出钱,这还不如要了他的命得了。
里面的人各持己见的抒发着各自都观点,似乎对此次战事十分看中,可是听来听去都是那些建议,长篇大论,义正言辞,白言总是抓不住重点。
正如他高中上的历史课,明明五千年时间已经缩减成这么几本书,可是这老师就像根本抓不住重点一般,总是令人瞌睡不跌。这不,现在里面人的争论只能说有过之而不及,白言站着都快睡着了。
“对了,皇上昨日不是说要请最近京城里的红人白掌柜觐见,不知今日他可来否,说不定他心中已有良策。”
白言冷不丁听到自己的名字,就像是上课打盹被老师发现一般,只觉得背后一凉。
果不其然,里面宣召白言出面,白言被前面的人一路引着进入大殿,里面的威压就像是一群教导主任发现你上课看小说,根本不敢抬头,一抬头就是漏洞百出。
低头前进,直到撞到前面的引路太监,一个不留神连连后退,跌坐地上,慌乱中抬头便看到大boss皇上。
好在当今皇上羽翼未丰,面色上还带着些许都青涩,眼神中也无肃杀之气,但高堂之上,buff加持,白言依旧只得赶忙磕头行礼。
“草民白言,拜见陛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端坐在龙椅上,目光亲切地看着白言,说道。
“平身吧。听闻你在京城经营一家白记,专门为外面的商铺提供做账,并且教习账房先生新的记账体系,将生意做得有声有色,还帮助不少商户解决难题,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