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抬起头,将靠着孔宸朗的身子站直,眼睛接连眨了好几下,孔宸朗以为白言缓过来了,将头低下,脸往白言凑了凑,打算近距离欣赏这只伤心的小猫
可白言却突然将脸往前凑近,嘴唇自然而然的覆盖在孔宸朗有些许凉意的嘴唇上。
白言的嘴唇因刚刚的哭泣,带上血色的红晕,肉体也是暖暖的,一暖一凉都接触,自然是令两人同时产生触电般的酥感。
孔宸朗很明显是被今日白言的主动吓到,明明白日都还在生气,刚刚才原谅自己,现在居然开始主动吻自己,眼珠瞪大,嘴上功夫居然落得下风,甚至有些停滞。
白言一脸无辜的抬眸与孔宸朗对视,微微张嘴。
“不要不爱我,要吻我。”
白言的话语像是定时炸弹,将两人之间的隔阂完全炸开,孔宸朗不再犹豫,强势的将白言的脸捧在手中,偌大的手掌将白言都整张脸托在手中,两人嘴唇严丝合缝都覆盖在一起,令人充满窒息感。
孔宸朗强势都夺回主权,白言任由孔宸朗对自己放肆掠夺,他今天很享受对方的攻略。
随着爱意在石桥上愈演愈烈,刚刚还藏着半个头的月亮,似乎也很识相都慢慢爬到两人的头顶,窥探着两人那溢出的幸福。
“砰砰砰!”
不远处出来的爆竹声,五颜六色的焰火随之升空,在天空中留下一个个彩色的足迹。
路人们都被焰火吸引到驻足观看,整个镇上热闹非凡。
“听说是刘家公子和周家小姐喜结连理,他们两人的姻缘就是花娘娘保佑的。”
“那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看来花娘娘是灵验的很,我要去多拜拜。”
白言和孔宸朗两人没有多余心思关心外面的世界,两人眼中只有彼此,满满的感情。
随着一簇簇焰火在空中再次炸开,两人相拥于石桥之上,恰到好处的一切,似乎是精心为两人所准备的,或许这就是花娘娘对两人的庇佑,两人原本平淡的感情在这将再次回暖。
当天晚上回到客栈,两人心照不宣的早早趟进被窝,孔宸朗不紧不慢都用被子盖过二人,在被子里面,孔宸朗将白言压在身下,白言一脸期待,孔宸朗则是一脸迫切,随着被子不断出现上下波动的幅度,辛勤耕耘的夜晚便已拉开序幕。
经过昨晚一事,两人的感情更进一步,两人大早上起来就在床上腻腻歪歪许久才起床,两人才意识到自己今日还有要事在身,着急忙慌的出门找马车。
两人依旧去了小镇上最繁荣的那条街,不够这次,白言看到了五年前卖马车的那个大哥,白言心里暗暗发誓,这一次他要将五年前失去的一切都拿回来。
白言商业场上摸爬滚打五年可不是吃素的,直接对半砍价拿下一辆马车,卖马车的大哥把马车交到白言手中时,脑子还是晕晕的。
白言的三寸不烂之舌,早已将这些店主的营销手段了熟于心,砍价就得对半砍,多一分都不行,没事挑挑商品毛病,时不时的说一些专业话术,显得自己很懂行,最重要是要和店主套近乎,产生一种你还会在这里购买下一单的幻想,其实,口中的下次是薛定谔的下次。
白言心满意足的拉着自己半价得来的马车,回到客栈收拾好包袱,两人便立马踏上回京的道路。
“你说说,你一个堂堂当朝丞相,被迫坐一个破旧马车,还要自己做车夫,你说你是不是自讨苦吃,没苦硬吃?”
白言坐在马车中,车帘被挂好在一侧,白言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和孔宸朗有一句没一句的唠嗑,看着白言这样松弛的态度,还真以为白言是当朝天子,丞相大人都在他面前做牛做马。
“丞相如何?车夫又如何?重要的是过程,丞相可以因为言行逾矩被贬为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