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刚洗完澡太热的缘故,绝不是因为他说中了她的心思。
放下毛巾,韦荞没有转身,就这样看着镜子里的岑璋,不坦诚到底,“下次不等了。”
岑璋笑了。
“韦总,你这种高质量的道德感,要保持哦。”
他顺手将她抱坐在洗手台,倾身就吻。
韦荞推着他的肩膀抗拒,“早晨不行,我真要来不及了。”
“我开车送你,来得及。”
岑璋一把扯下她身上这件他的衬衫,往她左肩一咬就是一顿蹂躏,心思完全飞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道森董事会那几个人敢为难你,我买了算了。”
韦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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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想起今天一大早在浴室的放纵,韦荞从抗拒到搂住他的颈项低喘,岑璋的理智瞬间骤降,韦荞让他做什么都行。
“岑璋,是这样。”韦荞在电话里对他道,“我今晚八点的飞机,要出差,这几天都不回来了。”
“……”
岑璋的理智一下又回来了。他什么都能接受,就是不大能接受韦荞动不动扔下他就走。
“你去哪里?”
“上东城。”
“去干什么?”
“道森机密,不意外宣。”
“……”
岑璋放下水杯。
他神色如常,手里那点小动作却没能瞒住人。摘下婚戒,又戴上去,再摘下来,又戴一次。来来回回戴了五六遍,把左手无名指磨得通红。
黄扬看在眼里,没胆将心里的话说出口:韦总又不会跑,你三十岁的人了,怎么会一天都离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