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女子竟和那个教训他的小女人生得五六分相似,这才幸了。
慕容琅叫人上热水洗了个澡,这才去了前厅。
澹台铭告罪,慕容琅罚他去军营勤加操练一月,澹台铭应了。
第二日,两人就在校场上近身搏斗。慕容琅从小在皇宫长大,虽然养尊处优,但他本人于此道颇有灵慧,又得众侍卫中的高手指点,也到军营历练过,虽然还没有真正上过战场,却也身手熟稔,技艺颇精。而澹台铭出身武将世家,更是打小接受武训,排兵布阵,无一不精,上回叫慕容琅赢过去,也到底是他身份高贵,不敢太过使力。
这次两人你攻我搏,互有进退,慕容琅两条铁臂带着凶悍的劲风送出之际,恰澹台铭抡圆双臂锁住他胳肘,心想还是不能太过使力,慕容琅即刻觉察趁隙收回,两人互退一步。澹台铭微微喘息,慕容琅笑:“下次不许让我!”澹台铭道:“也没让多少。”两人相视一笑。
“昨日你妹子说你去会美人,可有此事?”
澹台铭爽朗笑道:“确实如此,我一直希望遇到一称心女子娶她为妻,比翼连枝,同生共死。”慕容琅没想到这小子这般纯情,笑问:“那你遇到的这女子是谁家的,可称了你的心?”
“再称心不过了,乃骠骑将军爱女。”
骠骑将军虞信容仪俊美,精于骑射,慕容琅对他印象也比较深刻,因他父王时常把他挂在嘴边,夸他是个风度宏深,有奇谋大略的能人。慕容琅初来乍到,对他还算不得熟悉,不过于对他的一桩趣事,实有耳闻。
说是虞信有一次出城狩猎,因傍晚回城已晚,担心城门关了,快马加鞭急驰入城,途中帽子被风吹歪了也来不及扶正。谁知第二天,燕州城内所有男子都把帽子歪戴着来模仿,称之侧帽风流。
虞信着实生得玉树临风,他的女儿想必也差不到哪儿去。
“什么时候成婚?这样也不至于你小子整天魂牵梦绕,办事都不利索。”
“哈哈,届时一定请世子多喝几杯喜酒!”他正好还与美人有约,当下便与慕容琅请辞。这人心都飞了,躯体又如何留得住。慕容琅把人放走,只是对那虞氏女引起了不小的好奇。
好奇那虞氏女到底是何等的天仙,能把澹台铭迷的这般神魂颠倒,营中的训练都给落下了。
--
第十回 恼人
因着澹台铭说今日有事会来得迟些,虞婉一整天都恹恹的,打不起什么精神,弹了会子琴,就躺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
贴身丫头桑榆听她呼吸平缓起来,将虞婉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便退到旁边的桌子上干起绣活来。
绣了一半听见门口异响,随意的一抬头,登时愣住了。
澹台铭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他身材极为高大,相貌又委实过于俊美,这么静静站着,也宛如天神一般。“少”只说了一个字,便被澹台铭示意噤了声,然后退了下去。
他用手撑住下颚,斜着眼盯着虞婉沉睡的容颜一会儿,见她那小扇子似的睫毛不停地眨,笑着说:“别装了,睁眼吧。”
虞婉的双目依旧紧阖着,只是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还装?”他笑得不怀好意:“既然没醒,那我就不客气了。”
刚说完,嘴唇就落了下来,虞婉呆住了,眼睛一下子瞪得极大,“你――”剩下的音消失在唇舌之间。虞婉想要咬他,被他识破后,他伸手捏着她的脸颊,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唇。
虞婉屈膝想要踢他,澹台铭事先抬腿格挡住她曲踢的膝盖,顺势压在她的腿关节上,虞婉的腿顿时使不上力。澹台铭低笑了一声,语气宠溺:“我教??功夫可不是让??对付我的。”
因着脚被禁锢,虞婉气得想打他,奈何双手也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