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敢爱敢恨,受了委屈也不说只往肚子里咽。

所以她受够了委屈,就丢下他一个人离开了。

他想劝劝他们,可又发现他和他们只是萍水相逢,似乎没有立场说那些话。

半抬起的手终究还是重新放下,他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里没有他的知禾,他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他沉默着重新收拾好自己的背包,辗转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两个月后。

太阳照在南济大学的牌匾上反射出夺目的金色光芒。

校门下报名的新生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