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问道:“我不能跟你坐在一起么?”
循柔感觉到了她和那把破剑的差别,就连赶车他都把剑横放在膝上,真正做到了剑不离身,可她却被塞进车厢里,他怎么不把她放在膝上?
宋让看了她一眼,往旁边挪了一下。
循柔笑了起来,她钻出车厢,挨着他坐下。
她一坐下,宋让就后悔了,她身上只裹着一件他的外袍,而且还很不合身,她往车辕上一坐,一双玉腿遮都遮不住。
他手里攥着缰绳,目不斜视。
循柔不甚在意地伸直了腿,往上抬了抬脚,看到脚上的血污,她蹙起了眉头,“我的脚脏了。”
她不能容忍完美无缺的刀身上留下半点脏污。然而,她说出她的脚脏了之后,她的刀奴竟然对此视而不见。
她凑近了他,“脚脏了。”
宋让转头看向她,“洗一洗就干净了。”
当然要洗,循柔点了一下头,“你给我洗。”这是他身为刀奴该做的事情。
宋让呼吸微滞,“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