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什么!就这么跟着他一起跑了!”

舟捂着被抽到的小腿肚,带着一身的蛇血回来。

枭含笑问道:“那你现在该怎么办?”

“没办法,那就只能捏着鼻子认栽了,孩子看来是真喜欢……”

那是个深夜,身边没有任何人,枭为了权利与地位,心中有了个计划。

他追上舟,趁他不在意,直接伸手捂住了舟的口鼻,将他活活闷死后扔进了四脚蛇沼泽里。

带着腥味的蛇很快一拥而上,吃掉了舟的血肉,只给飞鹭部落剩下了一具骨骼。

在悲伤的飞鹭部落族人面前,枭说:“我没有追上允和舟,但是看起来,是允杀死了舟,把他抛在了四脚蛇沼泽中。”

一条人命和一个谎言,是他在二十年前唯一参与的事情,之后发生的任何连锁反应,他都看在眼里,虚伪地愧疚着。

为了弥补愧疚心,他在最后带着长牙部落救下了番,对着心如死灰的番,他说

“这个孩子一定不会被飞鹭部落接受的,不如交给我,我不会有自己的子嗣,未来他会过得很好。”

“别忘了,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他的愧疚心在番点头答应的时候烟消云散了。

“我虽然杀死了你的父亲,甚至近乎于毁了你的一生,但是我留下了你的孩子和你的命啊,没有我,你活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