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轩窗一直觉得汀对番族长的感情很诡谲,说恨,却约束了自己的族人在血海深仇之后没有跟飞鹭部落开战,说爱,却每每见面嘲笑打压。
毫无感情的生母是杀父仇人,汀的痛苦可想而知,但当初,他也是在心心相印中让兽神赐予的孩子。
“真的是允杀了飞鹭部落的兽人吗?”
“谁都不记得了。”
羽伸出手指点点自己的脑袋:“允死了,番重伤失忆,记忆模糊,汀从小喝药喝得记性很差偶尔无法控制自己。他们也对这场过往往往沉默,不愿多谈。”
“我和枭聊过这个事情,他说这件事他很遗憾,但并不后悔,毕竟如果番和允真的突破万难在一起,那么飞鹭部落和花蛇部落说不定会携手。”
“那时候,长牙部落就不再是附近最强大的部落了。”
“……人家部落的事关他屁事,什么叫做不后悔啊。”
应轩窗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那天喝了不少红花,精神涣散之间这么对我说的。”
羽伸手给小猫舒缓筋骨。
“我觉得他在说真话。”
应轩窗脑浆沸腾,开始脑补一个惊世骇俗的故事。
“别想了,这些事情汀和番本人都闹不清楚的,等捉到枭再问。”
羽揉着肥肥软软的小猫肚皮,猛然一转话题说:“我今天早上起来,拜访了附近的部落寻找线索,顺便在长牙部落放了把火。”
“?”
闷声办大事?
话题转变得太快,应轩窗仿佛看见编着贵妇头的羽开着拖拉机走在英国乡村的沥青路上然后突然停下扭头把毛发蓬乱的边牧拴在柳树上给它剃毛。
意料之外,但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