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坐在篝火旁想了想。你刚来的时候摔伤过,记得吗?”

羽捉着他的小腿轻轻揉着,用自己带有体温的手指给应轩窗暖着小腿肚上的肌肉。

他温和地说:“那段时间可能你自己没有注意,你偶尔会同手同脚走路,左脚比右脚的脚印比较深。我以为随着长大,你的伤口会养好的,没想要反而更加严重了。”

“是哦。”

应轩窗这才恍惚意识到,自己刚来的那段时间因为捉长睫鸟从空中摔下去过,多少还是有些影响。

“你知道怎么缓解你的伤口吗?”羽问道。

“不知道,但我想如果我能改改习惯,或许我会少抽筋一会儿。”

应轩窗又开始翻身,下意识地想要压住自己的右腿,羽摁住他的肩膀,不准他翻身。

“躺我身上怎么样?”

“我很想。”应轩窗拉着羽的手掌放在自己还酸软的腰上,说:“哥哥,你昨天晚上有多少能耐自己忘记了?”

“对不起。”

羽双手用力,拖着应轩窗的腰让他躺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轻轻给他摁着后腰。

“我乐意的,没必要道歉。”

应轩窗本来就爱玩,羽又不会拒绝他,这才导致应轩窗现在后腰酸软,屁股几乎要裂成四瓣。

唉,俗话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本来以为能“榨干”羽呢,没想到反而把自己玩得“灯尽油枯”,应轩窗宣布自己以后绝对不会在床上挑战哥哥了。

“……还在下雨,不是说早上没有雨了吗?”

“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我们吃烤鱼怎么样?”

“中午了,那我们还回得去吗?”

“明天回去,来得及。”

……

临近傍晚,应轩窗总算是有了点力气,和羽一起烤半干的兽皮。

篝火旁,应轩窗的胸口全是红痕,羽的后背全是抓痕,一看就是一对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的野鸳鸯。

应轩窗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掩盖他和羽的荒唐。

羽反而坦荡:“没必要掩盖,我们身上的味道已经交融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大家都知道我们交……”

应轩窗捂住了羽的嘴巴,他看着羽含笑的眼睛,颇为绝望地说道:“那月不就是会知道了?”

“嗯。”

“你嗯什么啊,我害怕!”

应轩窗也说不准自己怕什么,大抵是怕社死吧,毕竟应轩窗曾经看到满身红痕的云被角问:“哇啊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好猛啊”之类的……这问题要是有人问应轩窗,应轩窗会立刻变成小猫装死。

“不害怕,我说。”

羽给惊惧不安的应轩窗支招:“你要是害怕,就变成小猫,他们会问我的。”

睡觉了,应轩窗还是有些害怕,坐在羽的身上发呆,羽说你要是不想睡我们就再做一会儿,应轩窗非常心动,但是婉拒了,毕竟明天早上还是要早起的。

“亲亲……”

应轩窗弯腰,还是跟羽亲密了片刻,然后变成小猫,瘫在羽的胸口上,呼噜噜地睡着了。

羽大掌摁着小猫的胯骨,一晚上都固定着小猫,很快,小猫就因为梦中无法翻身,伸手摁着羽的胸口发脾气般踩奶,把羽抓醒了。

“真是好不讲道理的小猫。”

羽轻声说了小猫一句,把猫翻了个身,让猫仰着肚子睡着了。

“你身上的味道哪里来的!”

月站在右侧,瞪圆眼睛,呲着牙,整张脸都可怖地皱了起来,几乎快要贴在羽的脸上。

“说!”

松站在左侧,坚硬的血红喙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