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晓吧，我只是稍微威胁了一下，她就告诉我说可以帮助我。她听到了你们的谈话，就偷偷把检查报告给我了。还有你能乖乖地跟过来，也是楚晓告诉我兼职的事。她也只不过是个贱人，我的走狗。”

“我不准你这么说她！”

一个巴掌落在莫冉脸上，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莫冉流血了，三个在一边观望的女生见状马上奔过来。四个人扭打在一块，季沫脖子上被抓了很多血痕，一条条的，被鞭子抽

过一样。

季沫终究不及三个人的力量，被三个人伏在地上。她们身上脸上也都是伤，奇怪季沫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如果不是三个人一起上，一定会被季沫打的很惨的。

“佩，把烟给我。”

“冉姐要抽烟？”

明明比莫冉大好几岁，还是不得不低头叫她姐姐。

“别废话，全都拿过来！”

莫冉点了一根烟，她没有抽，而是把季沫手臂的衣服弄上去，狠狠地把烟抵在她的手臂上。一股浓重的味道马上飘散开来，所有人都笑了，她们在大笑。

季沫没出声，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莫冉不甘心，把烟再次点燃，抓住她的衣领，往脖子上抵去。她看到了季沫的脸，很干净，她从不化妆，却可以勾引这么多男人。她扔掉烟，拿出新的一支点燃想换成脸。

“等等，”一个人制止了莫冉，她说，“莫冉，我叫的人是健哥啦，他最讨厌丑女人了。”

莫冉站起来，扔掉烟，说道：“还真是贱。”

不知道她说的是季沫还是健哥。

门外是汽车的声音，刚刚说话的女人很高兴地跑出去，嘴里叫着健哥。很快，走进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的手搭在出去迎接的女人肩上，他嘴里抽着烟，眯着眼看地上的季沫。他长的很奇怪，矮矮胖胖的身子，头发搭到肩上，油光发亮，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洗了。

季沫胃里一阵作呕，他就是健哥吗？她偏头看另一个人，高高大大的，比健哥好多了。季沫记得，当初零说要把她介绍给大家认识的时候，他也是其中一个。他是零的朋友！

那个男人感受到季沫的眼神，问：“你认识我吗？”

“零……零……安宸……”

明明是零的朋友，为什么要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