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小吃，直到肚子再也装不下东西。

回宾馆的时候，她们竟碰到了零和蓝蓝。

晚上，小米粒建议四人打牌，季沫本想拒绝，不想蓝蓝兴奋地举手赞成。打了一会儿，小米粒就闹肚子饿。季沫知道小米粒是怎么也吃不饱却也吃不胖的人，她早就准备了一些零食给她当夜宵的。但是小米粒怎么也不吃平时最爱的薯片，一定要吃刀削面。季沫无奈地说去给她买，她不放心小米粒自己出去。

正打算出门时，蓝蓝说，她也饿了。零放下手里的牌，打算和季沫一起去。

“我一个人去就好了。”季沫拒绝，主要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蓝蓝的身体不好，很多东西都不吃的，我也跟着去吧。”

零对蓝蓝很了解，这让季沫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零和蓝蓝在一起的时候，他似乎和平常很不同。就跟其他热恋中的男生一样，不让蓝蓝有半点的委屈和伤害，坚持要将最好的给她。

季沫跟在零身后的时候，她在想，她要是和零在一起的时候，也需要零的照顾吗？答案是不需要，她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和保护。

她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女人天生就应该被照顾。当她不需要任何人照顾和关心的时候，男人也会避而远之。她，就是其中之一。

“我跟蓝蓝早就认

识了，我大一，她高二的时候，”零停下来，等到季沫走到身边的时候，他说，“蓝蓝是个很听话的女生，也很需要人疼。她每天给我写一条短信，说是我的忠实粉丝。”

“哦。”季沫呆呆地回答，她觉得除了这个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其他的好。真是神奇的敷衍和化解尴尬最好的中文。

零笑着说：“蓝蓝说想来南京体验一下那些亡魂，我就带她来了。”

“哦，”许久，季沫还是说出了这个字。忽然她抬头问，“她不是还有半个月就高考了？”怎么都不复习功课呢。

“嗯，但是考完她就去国外学习了。”

蓝蓝去国外的话，他们不就不能在一起了。还是，零会一起去呢？季沫心里问出了这句话。

很震惊在这里能看到几颗星星，透着窗户，季沫能看到天空上。自大学以后她很久没见到过的星星了。对面的房子很低，她就这么对着天空。她想，要是对着楼下的地面的话，她一定吓得从床上掉下来。

旁边是小米粒，她早就睡着了，平稳的气息让季沫安心。她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去保护小米粒，总感觉自己不想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小米粒就跟蓝蓝一样，单纯、善良，是没有被这个世界的浑浊玷污过的。她们纯净的让人想抱着，然后阻挡一切对她们不利的。

“沫沫，你怎么还不睡？”小米粒醒了，迷蒙的眼睛半睁着。

季沫帮她拉了拉被子，说：“我刚起来上厕所而已，你快睡吧。”

“你是不是喜欢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