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谢淮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到后面他甚至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一刻了。
谢淮脖颈唰的一下就红了,他咬着牙,压低了声音道:“你怎么,怎么还经常做这种梦呢?”
他就做了这么一次都觉得非常对不起江绪了,结果江绪还经常做这种梦,怎么不见对方有一丝的愧疚,而且看上去还挺得意?!
江绪轻轻挑了挑眉:“没有经常,只是梦见过不止一次,谢淮,你从哪里听出来我经常做这种梦的?还是说……”
江绪见谢淮偏过了头,似乎是不想再听了,但江绪怎么可能会放过谢淮。
他盯着谢淮发红的脖颈,微微勾着唇角把那句未说完的话补完:“你希望我经常做这种梦?”
“我没有。”谢淮有些羞恼。
但是他又想了一下之前江绪说的那句话,对方确实没说是经常,只是说过不止一次,所以他根本反驳不了。
“淮淮,你脖子怎么这么红?发烧还是过敏了?”
学习委员经过江绪身边,恍然看到谢淮发红的脖颈,被吓了一跳。
谢淮置气般的脱下校服往脑袋上盖,额头抵在桌面上然后彻底不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