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铁路上运行了。”莱菲布勒恨的咬牙切齿,“这全都是该死的犹太人的主意!”
“您指的是阿尔方斯?伊伦伯格子爵先生吧。”吕西安说,“他是我的朋友,我不允许别人在我的客厅里对他不敬。”
“在我接到交通部的电报一个小时后,您的那位朋友也给我发了一封电报,他出价八十万法郎,要买下我的铁路公司。”莱菲布勒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张被他揉的皱皱巴巴的纸,“我的铁路公司的资产至少值三百万!”
吕西安接过那份电报,扫视了一遍,又递回给莱菲布勒先生,“如果您不愿意出售,那就留着好了。”
“为什么政府要终止我的许可证?”莱菲布勒看上去像是一只受伤的狮子,“他这么快就要买下我的公司,这难道是巧合吗?我很确定,这就是您的那位朋友一手策划的。”
“我无法猜测政府这样做的动机,但他们想必有着正当的理由,如果您不满意应当去找他们申诉才对。”吕西安回答,“至于您的那家宝贝铁路公司嘛,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您不愿意卖掉的话,大可以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