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好吧,看来他不会来了,吕西安对自己说,那么路易一定会来的。他此时已经分辨不清自己所在的位置,我在哪里?他想,这里真的好冷――那么应当是在俄国。啊,是的,他们去打猎――然后迷了路,可路易在哪里?
这样昏乱的状态持续了整整三天,无论是母亲,路易还是阿尔方斯都不曾出现过,和吕西安同处一室的,只有一打黑乌鸦似的医生。
他恢复了神智,身体也逐渐好了起来,决斗过去一周之后,他主动向阿尔方斯送去了晚餐的邀请。
阿尔方斯并没有来吃晚餐,直到吕西安失望地躺在床上时,银行家才出现在吕西安的卧室里。
“您为什么没来吃晚餐呀?”吕西安有些委屈地拉住阿尔方斯的袖口,轻轻晃动着。
“我今天的胃口还不错,因此不想被哭丧着脸的家伙扫了兴。”阿尔方斯将领带解开,银行家的眼睛里闪烁着嘲讽的光芒,那样的眼神总会令吕西安发怒,但今天他却缩成一团,像是一只被吓到的鹌鹑。
吕西安讨好地笑了笑,虽然他的确有些想流眼泪,“不会了。”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阿尔方斯捏住了吕西安的下巴,“您认识到了自己之前的错误,决定表现出应有的感激之情啦?”
吕西安连忙点头,“是的。”
“是的,什么?”
“是的,先生。”吕西安咬了咬嘴唇,尽力压制着心底里喷薄而出的屈辱感。
阿尔方斯满意地拍了拍吕西安的脸,“您也不是学不会东西嘛。”他爬上床,将被子从吕西安的身上剥下,就像是一只松鼠剥开松子的外壳。
“我们把那天没做完的事情做完。”阿尔方斯用命令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