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听过这样厚颜无耻的话。”
“可您却做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事。”阿尔方斯回敬道,“您做了这样的事,现在又哭哭啼啼的。您想要听到什么呢?是想要我告诉您――虽然您做了这些事情,但这都不是您的本意,您还是那个纯洁的天使,那些恶行都是受到我这个魔鬼的引诱,诸如此类。要我说何必呢?只有弱者才会试图说服自己的良心,而您看上去可一点都不像是个弱者。”
吕西安想要反驳,可他却怎么也找不出合适的话来,于是他只能发出几声做作的冷笑,“如今这局面正合您的意思吧?”
“当然啦,”阿尔方斯毫不掩饰,“那个讨人厌的家伙终于消失了,我成功排除了一个觊觎着我的东西的家伙,您说的没错,这正合我的意思。”
“您或许能打败他,”吕西安恨恨地说道,“但是一百个您这样的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他的一根指头。”
“是吗?”阿尔方斯的手指轻轻划过吕西安漂亮的锁骨,“何以见得?”
“因为您一直嫉妒着他。”吕西安感到自己的心里冒出无边无际的恶毒快意,“如果您有的选的话,您也会选择成为他那样的人。”
阿尔方斯的手指停住了,过了片刻,那根手指朝上移动,落在吕西安的喉结上,轻轻划着圈,“真可惜,刚才在决斗场上您应该把这话说给他听的。”
吕西安一把攥住阿尔方斯那只不安分的手,“我爱他。”
“爱到要开枪打死他?”阿尔方斯耸了耸肩,“我想这样的爱只有母螳螂对公螳螂那种致命的爱可以与之相提并论了。”
“或许您的确爱他,但您的爱也没有那么值钱。”银行家优雅地穿上衣服,“肯定是比不上那个部长的位置,对不对?”
“您要去哪里?”吕西安看着阿尔方斯穿戴整齐,当对方就要离开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去滑稽剧院。”阿尔方斯做了个再见的手势,“我今天心情实在是太好了,不想被您这张哭丧的脸扫了兴致。”
阿尔方斯离开了,可当他走后,吕西安反倒又怅然若失起来――他完全没有料到阿尔方斯在碰了一个软钉子以后,竟然这样爽快地掉头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