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样人们才会认为您一点都不害怕。政治家的每时每刻都与政治有关,即便是决斗,也要起到最好的宣传效果。”

“如果我明天死了,恐怕今晚就白宣传了。”

“这倒是,”阿尔方斯承认,“不过如果您活下来了,这会给您加分不少。”

“我觉得这种做法幼稚至极。”

“人类本就幼稚至极。”阿尔方斯说道,“不但幼稚,而且浅薄无聊,愚夫愚妇就喜欢这种戏剧性的东西,而您需要他们的选票――这是他们身上对您唯一还有点价值的东西了。”

他们穿上外套,出门坐上了一辆由两匹白马拉着的四轮敞篷马车,马车上的所有金属件都刚刚抛过光,直接用来做婚礼的花车都足够体面了。他们两个人像是来巴黎访问的外国君主一般,坐着马车把城里人最多的几条主干道巡游了一番,而路上的行人也正如阿尔方斯所说的那样向吕西安欢呼,似乎他们真的觉得他很勇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