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讽刺语气说道,“部长可不会高兴的。”
“随他去吧。”德?拉罗舍尔伯爵抿了抿嘴唇,这动作让他的额头上被挤出来了一道皱纹,从他的语气当中可以清楚地听出来,他已经把弗卢朗部长当成是一个政治上的死人了。
他们绕过月台上成堆的行李,走到了自己的车厢旁边――这趟专列供乘客们使用的,是一节卧车外加一节餐车,还有一节车厢是供仆人和列车员们乘坐的。
“可其他人不会怀疑我们乘火车的动机吗?”吕西安又有些不确定了,火车和轮船的运行速度,应当是任何人都能够计算出来的。
“他们都觉得我这样做纯粹是因为您晕船的缘故:来的时候您吐的昏天黑地,这是大家都看见了的……况且,”阿尔方斯扫视了一眼德?拉罗舍尔伯爵,对方额头上的那道皱纹比刚才更深了,“他们都看得出来我们之间的事情,因此只会惊叹我用了这么大的成本来讨您的欢心,不会去想其他的。”
阿尔方斯平日里花花公子的形象,此时倒成了用来遮掩他真实目的的绝妙伪装,这不由得让吕西安心生疑窦:他平日里展现给外界的形象,究竟有几分是真,几分又是假呢?
“您倒是会算账。”他听到德?拉罗舍尔伯爵咕哝着,踏上了卧车的踏板,看得出伯爵虽然对阿尔方斯的算计行为不以为然,但毕竟算是欠下了一个人情,因此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阿尔方斯所包租的这节卧铺车厢,有六个头等包厢,从前到后按一号到六号编号。吕西安选择了位于中间的三号,阿尔方斯和德?拉罗舍尔伯爵则心照不宣地选择了两边的二号和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