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张昱。

若不是张昱这时候没穿裤子，旁人见了可能还会误以为这俩人在讨论什么正经事。

张昱见他这副假正经的样，语气悠哉的调侃：“小冰川，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变态呢？”

乔雪川没说话，还是那副沉思的样子。

像个冰疙瘩。

张昱玩心大起，挑着眉用话来回挤兑乔雪川。

见他没什么反应，逐渐进入状态的张昱喘了两下，哑着嗓子低声喊了句乔雪川的名字。

乔雪川这才有了反应，黑沉的眼睛里都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他太了解张昱了，真正欲望交叠之际时他都忍着不愿意发出声音，如今这样，十成十是故意的。

【关下灯吧，大过年的给我关起来多不好。】

一夜荒唐，天都快亮了。

伏在床上的张昱哑着嗓子，低声骂着乔雪川不讲信用，明明说好了只要他做完信上的内容俩人便老老实实睡觉的，结果这货说毁约便毁约，一点不讲武德。

张昱就不是个讲理的人，出了事先找别人毛病，绝口不提是自己先犯狗瘾撩拨的乔雪川。

乔雪川太了解他这狗脾气了，也懒得跟他一般见识，帮张昱清理收拾干净后，合身在张昱身边躺下了。

“睡一会吧。”乔雪川道。

张昱看了眼外头天色，揉了揉眉心：“这个点了，不睡了，天再亮点，我去拜访霖州巡抚，回来再睡吧。”

“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