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竟然断到自己儿子身上,皇帝就接受不了了,看张昱也变得挑剔了起来,觉得张昱有点不识好歹,什么都敢肖想,勾的他儿子不学好。
想到萧延宸为了张昱的事数次顶撞他,仁德帝心中难受,看张昱就更不顺眼了 。
即使知道这次的事是安国公他们挑事在先,仁德帝还是先入为主的认为张昱恃宠而骄,仗势欺人起来。明明没多大的事,非要咄咄逼人一步不让,让安国公和萧延方当众下不来台。
实在可恶。
“人都到齐了,张昱,说说吧,今天宫宴怎么回事?”仁德帝冷淡的道。
见仁德帝这个态度,一旁的安国公和景王世子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仁德帝等着张昱的辩解,心中把驳斥张昱的话都想好了,却没想到张昱很痛快的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就如安国公和景王世子所说,我们今日在宫宴起了口角,臣骂了他们两位。”
仁德帝一哽,有点没反应过来张昱想做什么。
一旁的安国公愤然道:“陛下,您看此人何等张狂?”
仁德帝眼中带了厌恶,看向张昱斥道:“你越发的不像样了。还不赶紧跟安国公和延方赔罪?”
张昱面色不改的道:“臣认为,光是口头赔罪无法弥补罪过,臣恳请陛下允臣出京,臣许诺每年为大辉修缮一座众济院弥补罪过,此生再不回京。”
“你说什么?”仁德帝大惊,还未说话,殿外的门就被大力推开,萧延宸步履匆匆的走了进来。
他一身风尘,他身上还穿着盔甲,一看便是从练兵场赶过来的,他一进来,便死死的盯着张昱。
仁德帝一看就知道俩人之间有事,挥挥手对着安国公和景王世子道:“你们先下去。”
“是。”安国公和景王世子应声退下后,仁德帝才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