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心一点点往下坠,他忽然很想找把刀捅死自己,他和沈逸矜之间曾经比他们还要亲密,却是他亲手葬送了那一切。
沈逸矜浑身脱力,靠在闻哲语的肩膀上,过了好久,哭泣才渐渐停下,激烈冲撞过的情绪才终于一点点平复。
闻哲语一直安慰着她,见她缓过劲来,才低声说:“我们走,能走吗?”
沈逸矜茫然地点点头。
人群自动分出一条路给沈逸矜和闻哲语,施一诺,王蔻丹,还有张熙跟了上来。
沈逸矜回来一点理智,侧过头,没什么力气地说:“你们别再跟着我了。”
施一诺手指在空中歉意地张了下,停下脚步,转头看见祁渊双腿无力地蹲在地上,握了拳塞在自己嘴里。
他嘴张得很大,咬着自己的手指骨,咬破的地方,红的血顺着手背流过手腕,形成一条鲜明的血迹,混着滚烫晶莹的泪滴进青砖缝隙里,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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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后来,沈逸矜回到民宿,脱了身上价值不菲的秀禾服和喜鞋,交给闻哲语,自己则卸了妆,吃了一把药便睡了。
闻哲语将东西装了个袋子,送到钟爱一生,王蔻丹和张熙都在。闻哲语也没心情和他们说话,取回沈逸矜自己的衣服和鞋,便回民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