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励道:“加油。”
这天,近傍晚的时候, 沈逸矜找了家河边的冰淇淋店消磨时光, 栏杆下是码头, 也是划船培训班的集中地。
她就在这里等闻哲语他们的船回来, 等他一起吃晚饭。
夕阳一点点坠下屋脊,金色的阳光洒在河里,透过清澈的水像鱼鳞一样鲜亮。
沈逸矜点了份冰淇淋, 靠栏杆选了张视野开阔的桌子, 随手从杂志架里抽了本杂志。
谁知道,那杂志翻开来第一页的扉页上就是祁渊。
图面简洁, 白底上一张素漆黑色的椅子,没有扶手,窄长又素净, 男人身着黑衬衣,也没有好好坐在椅子上,而只是斜着身子靠在椅背上,姿态几分跋扈,又桀骜。
沈逸矜倒吸一口凉气,暗骂一声阴魂不散,合上杂志,拿去换了本女性读物。
正看得入神处,耳边一串清脆的铃铛声,一只白毛茸茸的小狗跑到她桌子底下,追着自己的小尾巴转圈圈。
“钱多多。”不远处有个女人手里拿着一条牵引绳,朝小狗叫了声,“别乱跑。”
那女人年纪不大,和她相仿,气质凌厉又亲和,朝沈逸矜歉意地笑了下。
沈逸矜回了个笑,看去小狗:“这狗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