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得再积极一点。
这天,她带了颜料画笔和画架,去了古镇外的一片花海。闻哲语则去找运动项目了,没跟着她。
那片花海里,各种颜色的百日菊灿烂盛放,美不胜收,但因为地处偏僻,游客不多,倒有种遗落仙境的感觉。
沈逸矜找了个树荫之地,将画架支起,调和颜料,开始作画。
她三岁时开始跟着母亲学画,只是寄居到苏家后,这项学艺便终止了,后来高中兼职挣到零花钱后,才渐渐重新捡了起来。
沈逸矜作画时,投入得很快,水彩铺染,画笔流畅,色彩勾勒里有着她自己独特的灵巧。
忽然视线前方,五颜六色的花海里走进来一男人,远远地,一身白色西服,单手插兜,步履稳健。
沈逸矜呼吸一窒,目光定了神。
“老公。”
男人身后有个穿着白色婚纱的女人叫喊着追上来。
沈逸矜眸光恍了下,才看清楚,那人根本不是祁渊,只是身形有点像而已,而那人应该是位准新郎,在和他的准新娘拍婚纱照。
悄悄吐了口气。
沈逸矜低下头,看自己的画,握着画笔的手指竟些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