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会,笔直的脊背没来由地又弯了下去,将吊兰从垃圾桶里捡了出来,连同断掉的枝条,一起插进土里,装着没被他摔过一样。

他摸出手机给于决打电话,接通后第一句,就问:“她现在住在哪?”

于决绷住笑,说了地址。

祁渊挂了电话,下楼。

25. 男人哭吧 狗男人疯了吗

公交车到站, 沈逸矜下车,又步行了一段路,才走到住的酒店。

在一条老旧的街上。

两边路灯昏黄, 狭窄的道路上有一侧停靠了一排车辆,对面又有小摊位占道,人来人往中, 便显得凌乱而拥挤,但是却烟火气满满。

沈逸矜选了个馄饨摊点, 找了张空桌坐下。

“老板,来碗馄饨, 要荠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