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进入五月,也进入了装修旺季,公司里忙得不可开交。

在将工作分了缓急轻重后,沈逸矜将祁渊家的装修暂时只放在了收集资料上,排在了末尾。

陈嘉远联系不上,人也不回来,周茜就这么退出了,沈逸矜觉得好无厘头。

怎么就这样了呢?

这里面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

她打开陈嘉远的微信,编辑了一条消息:【你女朋友走了,跟别的男人走了。】

可是手机捏手里半天,还是没回复。

心头说不上来的火气,沈逸矜退到拨号界面,直接按了“110”,报警。

只是接警的人员在听完前因后果后,对她普及了一通失踪人口的立案规定,沈逸矜满头黑线,最后无奈地挂了电话。

*

下午下班,沈逸矜和吴妈一起去了一趟花市,买了很多绿植鲜花回来,给家里添了些绿意生机。

她还带了卷尺和工具,趁着开饭前的空隙,在家里开始画图纸丈量尺寸,吴妈则在厨房做饭。

没多久祁渊到家,转过隔断,就见楼梯上一个蹲伏的纤瘦背影,裤子布料包裹着她的臀部,线条紧致,圆翘,像蜜桃。

祁渊眼皮子狠跳了两下,走上前,挡住她身后,却又见她衣服下摆短,与裤边之间露出一截雪白的纤腰,盈盈柔软而韧,不堪一握。

而她专注手里的测量,目光清澈,又认真,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是有多撩人。

又纯又欲。

“在做什么?”他侧下身,去看她手边的图画本子。

沈逸矜偏过头,注意力还在自己的思维里,只敷衍了声:“收集数据。”

“你公司里这些事都是你做?”祁渊眉锋轻挑。

“不的,有师傅。”沈逸矜答,“这不给你做嘛,我才亲自动手的。”

祁渊这才松了眉头,问:“要帮忙吗?”

“就好了。”沈逸矜说着,收起卷尺和图本站起身。

脑袋不自觉地往后微微一仰,低血糖,有点头晕。

祁渊出手快,双手一伸一拽,几乎用“抱”的姿势稳住了她:“小心点。”

沈逸矜白皙的脸上迅速飞红,说不清是头晕红的,还是被男人的靠近红的,不过脚下高了男人两层台阶,她能清楚地看见他漂亮的发顶上,有个发旋,周围黑发齐齐打着旋儿,利索又蓬松。

这个居高临下的姿势太难得了,她抬手就想揪一把,还没碰到,却被男人抓住了手。

“又想抓我的头发?”

忽而想起昨晚男人埋首欺她欺狠了的时候,她仰颈揪紧了他的头发。

这个时候提这个,是不是太羞耻了?

沈逸矜咬着唇抽开手,想下楼,不料祁渊昂首,坚硬的胸膛堵住了她的去路,姿态几分不良,有点恶劣。

这是故意要和她对仗呢。

沈逸矜睁圆了杏眼瞪了瞪他,又后抬腿想往上,谁知敏感的腰窝上一个激灵,被双滚烫的大手箍住了。

怕不是早上那报复来了。

――狗男人,当真一点点的亏都吃不得。

厨房传来炒菜的声音,仅离着他们几米远,只要吴妈稍稍转身,就能透过镂空的隔断看到楼梯上的情景。

沈逸矜脸上红得像熟透了的番茄,拧眉抗议,却又不敢发声,挣扎中,握了拳往男人肩头上捶去。

祁渊任她捶,一身西服衣冠楚楚,狭长的眼尾微微翘起,而眸子里的笑和他手指里的动作一样,愉悦又游刃有余。

简直斯文败类。

两人衣料摩擦出暧昧的声响,沈逸矜后腰上的力度在一寸寸收紧,贴着她的肌肤攀延往上,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