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抓到一个更趁手的。

祁渊虎躯一震,默上眼,忍耐两分钟后,侧眸看去女人,发现她泣声渐渐休止,紧蹙的眉心有松弛的迹象,呼吸也变得清浅均匀了。

像经历了一夜风雨飘摇的小船终于入了避风港。

真想拿她狠狠办一顿。

“欠你的。”

祁渊低嗔一句,将人摁进怀里。

*

第二天早上醒来,沈逸矜进卫生间洗簌,发现衣篓里有男人的衣服才后知后觉出异样。

而祁渊已经走了。

她立即检查自己,身上睡衣完好无缺,连纽扣都没松一个,再使劲拍拍脑袋,也没有一丁点和男人的记忆,但手掌心里有一点粘稠。

脸上快过思想,先红了起来。

没干什么吧?

该死的药,就知道吃多了副作用会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