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不行了,停一下,停一下。”
沈逸矜笑得不行:“才四级,一共十二级呢。”
医生暂停了仪器,也笑着看过来,说:“四级也就一般女生痛经的痛,这个痛都够不着上医院的,上医院要六级。”
祁渊大口喘息,抓住沈逸矜的手,想起她有一次在柠城半夜痛经的事,声音干哑了说:“那我再体验一下。”
仪器重新开启,祁渊痛得躺不住了,咬着牙蜷曲上半身,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双腿一阵乱踢,眼泪直接飙出了眼眶,他痛苦地大叫:“老婆,老婆。”
沈逸矜抓住他的手,叫医生赶紧停了。
“老婆……”祁渊几乎用扑的姿势,将沈逸矜抱进了怀里,嗓音嘶哑伴着哭意。
“好了好了,没事了。”沈逸矜搂过他,一只手在他后背轻轻拍了拍。
男人身上滚烫,前胸后背大片的汗水浸湿了薄薄的衣料,脸上滚落的又咸又亮的液体也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了。
后来离开医院,很久很久之后,祁渊都缓不过劲来。回到家后,祁渊也是一直黏在沈逸矜身上,不肯分开。
他说:“没有经历过,真的无法想象。老婆,你太勇敢了,生孩子那么那么痛,那么一比较,我简直是个懦夫。”
沈逸矜安慰他:“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嘛。你爱护我和宝宝,给我们一个温暖的家,也是一种付出啊。”
“那是我应该的。老婆,我爱你。”祁渊抱着人,有些动容,“以前我总觉得你是女人,你是柔弱的,我爱你就该宠着你,让着你。但是现在我觉得那些宠爱其实都很肤浅,全是我自己需要而已。”
“不是啊,不只是你需要啊,我也很喜欢啊。”沈逸矜笑着贴了贴他。
祁渊捧过她的脸,神情几分认真:“我没说完,我是觉得那样不够,以后你有什么不高兴不开心的,哪怕想发脾气的事都冲我来就好,我全都能理解了。”
要说以前,他再怎么爱她,他的爱里有宠溺,有包容,还有体谅,却从来没有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