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知祁时梦心理学一套一套的,对付他爸妈还不是小菜一碟?
可祁时梦一脸认真地笑:“我说得都是实话啊。”转头问闻母,“阿姨,我说错了嘛?”
“没有没有,你说得很对,哲语是很好啊,他是我儿子,我能不清楚嘛,他就是太谦虚了,不知道自己的好。”闻母笑着说自己儿子。
闻哲语笑了笑:“你们开心就好。”
晚饭吃饭因为人多,祁渊订得是个大包厢,两张圆桌都坐满了。
席间大家说说笑笑,一顿饭吃得非常融洽。
吃过饭之后,祁渊又给大家发了房卡,将亲人们安置地妥妥当当,大家一个个都笑容满面,提前恭喜一对新人新婚快乐。
祁渊搂着沈逸矜欣然接受。
两人回到家来,沈逸矜带祁渊先去了他家,门打开,沈逸矜唱着音调:“当当当,当――”做了个邀请的姿势请祁渊进门。
祁渊眼睛一亮,从来制造惊喜的人也第一次有了被惊喜的感觉。
“真喜庆,不错。”他赞道,将各个房间里的布置都欣赏了一遍。
沈逸矜拿过一个红纸折得千纸鹤,放到祁渊手里,说:“这是我折的,送你啦,祝你新婚快乐。”
祁渊笑了下,千纸鹤红红的,脑袋两边还点上了黑眼珠,栩栩如生。
沈逸矜捏住尾巴,轻轻拉动了一下,一对翅膀便一起摆动起来,像是振翅欲飞,要飞出祁渊的手掌心,祁渊一把握住,笑得更开怀了。
“有点意思。”他试着自己拉了拉千纸鹤的尾巴,玩了会,觉得挺有趣的,可是,“就一只吗?不是应该两只吗?我们要成双成对。”
“这样啊。”
沈逸矜转头去找纸,想再折一个。
祁渊跟着她,见她找出一个装饰品的盒子,把外面红色的包装纸扒拉下来,他嘴角轻抽,才知道千纸鹤是怎么来的。
“你就用这个送我?”
“你不是很喜欢的嘛?”
沈逸矜笑,手里动作麻利,很快将纸裁剪出一块正方形,折出一只千纸鹤,两边涂上黑黑的眼睛,递给祁渊。
祁渊一手捧着一只,玩了会,失声笑了。
他放下千纸鹤,坐上沙发,将沈逸矜抱进了怀里,耳鬓厮磨间,问她:“后天就办婚礼了,有什么想法吗?”
沈逸矜抬起两只手抓住他的两只耳朵,往外揪了揪,说:“以后要多听老婆的话,知道吗?”
“要谁多听老婆的话?”祁渊由着她玩弄,只低头用自己的薄唇诱着她,“嗯?”
领证领了这么久了,祁渊都把“老婆”叫顺口了,可沈逸矜还没有叫过他一声“老公”。
其实不是沈逸矜不想叫,而是她的性格使然,她有强迫症,计划中的事又特别注重仪式感。
那么高贵的两个字,她心里最早的想法就是等婚礼那天叫,但是她也看得出,男人有多迫切。
两人唇舌勾缠,沈逸矜低声说:“就两天了,再忍耐一下。”
“你知不知道,我们明天一天都不能见?”
“知道。”
这是之前老宅关照的,祁渊明天早上就得离开,两人一天都不能见面,要一直等到后天接亲时才行。
沈逸矜有点奇怪男人的反应,可见他双手用力又把她抱更紧了,吻得更汹涌了,才明白他是在舍不得分离了。
“就一天嘛,我们都在榆城,又不是出远门。而且平时我们上班不也白天见不着的嘛,明天不过就是多了一个晚上,不能睡一块而已。”
沈逸矜耐心安抚他。
现在但凡认识祁渊的人都知道,他现在晚上几乎不参加任何应酬活动,每天下班时间一到就回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