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事们站在旁边也煽风点火,陈嘉远夸张道:“当时沈逸矜从办公室跑到卫生间,那个血滴了一路。”
祁渊这下面色更紧张,想不信都不行,他抓过沈逸矜的手指,就要拆纱布看一眼。
沈逸矜抬了抬无名指:“那你拆这个吧。”
无名指伤得不重,拆开来,伤口略显锋利,翻着一道白白的口子,但还好,没有流血的痕迹。
祁渊这才放了心,又去拆她中指和食指的纱布。沈逸矜挡住他,看着戒指说:“你不给我戴戒指了嘛,求婚求一半算怎么回事?”
“这不担心你的手?”祁渊眉头松不下来,不过还是先给她把戒指戴上了,其他的只能等回家再说了。
那无名指被纱布包裹了这么久,特别的白嫩,戴上戒指,更显得白皙耀眼。可是食指和中指还裹着纱布,看起来又很中二。
满屋子的人,特别是女同事争着围到沈逸矜身边看那粉钻,艳羡里,又爆笑不断。
谷惜蕾说:“这就是傻人有傻福。”
因为现在的沈逸矜笑起来可傻了。
夏薇笑着接了话:“可不是,再没人有她这么傻的了。”
祁时晏靠着墙,抬手拉了下她的发尾,掀了掀眼皮,看着她:“你不傻?”
夏薇转过头去,本想怼他,却意外看见老太太朝他们看过来,她不好意思地低了头,目光闪烁得转回去了。
祁时晏笑了下,朝老太太看去,大大方方地将人往自己怀里搂了搂。
老太太眯了眯眼睛,也笑了。
拍照领证的速度非常快,就沈逸矜签字时,因为手指受伤,握笔握得吃力了一点,写出来的字没平时好看。
祁渊看着她的签名,勾了勾唇:“这个签名可真特别,我要拍一张带回家把它裱起来,记一辈子。”
沈逸矜笑,扬了扬那只受伤又璀璨的手,回说:“何必那么麻烦,回家后,你要多少,我给你签多少。”
祁渊没说话,只将她那两根纱布手指又盯了一眼。
两人上宣誓台,念完誓词后,工作人员将两本红红的结婚证递到了他们手上,四周响起了掌声,恭喜声一片。
祁渊接过,将沈逸矜抱进了怀里,低头深深吻了下去,唇齿里喃喃低声:“老婆,老婆,矜矜你终于是我老婆了。”
沈逸矜脸红耳热,才开始听这称呼,有点不适应,感觉比“宝贝”还羞耻。
祁渊说:“那你就好好适应一下,这个称呼是我给你的专属,是要叫一辈子的。”
沈逸矜笑着,一侧脸颊贴在他胸口上,说:“夫妻之间不都这么叫的嘛,怎么你说出来好像全世界只有你有老婆似的。”
祁渊揉了揉她的头发,强势辩解:“别人怎么能跟我一样?全世界只有一个我,我老婆也是全世界的唯一,懂不懂?”
“懂了懂了。”沈逸矜仰头,看着他笑。
台下的同事们起哄:“你们还有完没完啊?要不要直接在这里洞房?”
老太太坐在椅子上,也站了起来,笑着说:“终于等到这一天,可终于圆满了。”
祁渊搂着沈逸矜,举着红本本,谢过大家,说:“走,今晚请大家吃饭,当是提前请大家喝喜酒了,不醉不归。”
“等得就是这句话。”大家个个喜笑颜开。
沈逸矜笑着,走去扶老太太,老太太拉了拉她的手,说:“我就不去了,让你们年轻人自在点,我回老宅。”
她转头看去祁时晏,叫了声“小宴”,对他说:“你送我回去。”又看了眼他身边的夏薇,笑了笑,“你也一起来吧。”
夏薇贸然被点名,有些受宠若惊,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沈逸矜朝她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