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矜乘胜而上,爬上沙发,双腿挟制住男人的双腿,双手也摁上男人的手腕,这套架势完全有模有样得了祁渊的真传。
祁渊散下一身懒劲,不拒绝不反抗,任由沈逸矜玩弄。
他眸底一道暗光,喉咙有点干:“你得负责。”
嗓音沉哑的像是沙石里滚过一般。
沈逸矜也早料到,从他看不上那个赏赐的吻,就猜到了他的野心,想要更大的。
她装傻:“怎么负责。”
男人默了眼,唇齿轻吐:“你说。”
身上单薄的力量慢慢退去,大腿上一片冰凉,像冷电流一样瞬间贯穿了全身。
祁渊吸了口凉气。
头顶的灯具是两只凹突圆弧形状的半球,相叠相嵌在一起组成一个圆满,有种无法诉尽的美感,柔和的暖黄色调漫溢整个房间,越安静,那暧昧缠绵的感觉越是深刻。
祁渊终究还是不满足于此,喉结滚过,呼吸加重,眸色里浓重的欲念在灯影下毫不掩饰地暴露。
沈逸矜抬头,猝不及防对上男人的视线,像是偷腥的猫被捉了现行,唇瓣上红艳艳的,诱人得要命。
愣神这一瞬,腰上覆上了一道炽热,两人对视了一眼,她被剥夺了主动权,被人抱着完全颠倒了方向。
沙发独有的柔软性又充分被利用了。
沈逸矜被压进沙发里,感觉自己软得没骨头似的。
男人身上滚烫,和他不知餍足的吻一样,攻城略池里,肆意得毫无克制。
也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一丝一寸都要占为己有。
“祁渊。”
沈逸矜气音里发出低低的呼唤。
难耐,不可名状的难耐。
像树梢啁啾的鸟儿,催促伴侣回巢。
男人“嗯”了声,抱过她,塞了个抱枕垫在了下面。
“不回房吗?”
沈逸矜胸前起伏,清澈眸子里染上了氤氲的雾气。
“我想在这里很久了。”
“……你脑子里到底有多少黄色废料?”
男人含住她的唇,双手扣住她的双手,置于头顶,往另一个抱枕底下伸去,摸出一个他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沈逸矜:“……”
一室旖旎如梦。
*
和苏瑞林的官司一时半会结束不了,舅舅一家在榆城呆了三天,姑姑一家呆了一个星期,沈逸矜每天陪着他们,把榆城逛了个遍,最后才依依惜别,分别送走他们。
不过现在信息时代,通讯方便了,大家随时都可以联系,暂时的分别也就没那么伤感了。
一周后,法院案情还没调查结束,没想到苏瑞林家里出了另外一件事。
有一天夜里,苏家别墅着了火,消防救了十几个小时才救下,他们一家三口逃出来了,人没事,但最后房子烧成了灰烬,什么都烧空了。
立案侦查后,竟然是人为蓄意纵火。
苏瑞林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祁渊和沈逸矜,他认为只有他俩和他有这么大的仇恨。
祁渊收到消息,冷笑:“谁给他那么大的脸?”
不过他倒是给警方提供了一个人名,帮助警方很快破了案。
这个人正是顾勉,正是他放得这把火。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和苏萱萱的感情纠葛。
顾勉因为聚众赌博,刑拘了几个月出来后,债主逼债,他不思悔改,变本加厉又去赌,结果越赌输得越多。
他纠缠苏萱萱要分手费,苏萱萱给他指了条路,让他去找沈逸矜,说沈逸矜有钱。
而顾勉也的确动过绑架沈逸矜的念头,可是跟踪几次,都被祁渊暗中的保镖搅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