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人。我这么这么多亲人。”

祁渊笑着她的笑,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拿了干毛巾给她擦头发:“我都后悔给你找晚了,早点找到他们,你是不是早点开心?”

“是啊是啊,早点开心。”沈逸矜仰头,后脑勺搁在他大腿上,笑着说,“现在也不晚。”

祁渊捏了捏她的耳垂,低头看见她耳朵里有水,去拿了棉球棒,给她:“自己掏一下。”

沈逸矜说了声好,接过手,偏了脑袋,两边都掏干净了,把棉球棒还他。

祁渊宠溺地笑了声,丢进垃圾桶,又拿吹风机给她把头发吹了。

吹头发这件事,他从答应了那天起,每天都不落。

沈逸矜也爱享受这件事,男人的手指骨硬实,但抓捧她的头发时动作是温柔的。暖风里,力道适中,沈逸矜会深深感觉到自己被宠溺的幸福。而每次吹完之后,她也要捧过男人的脸,回报他一个吻。

两人的爱便是在这些小日常小细节里慢慢得越长越深,越久越浓。

这会,沈逸矜是坐在地毯上抱着男人亲的,两人差了一个上半身的高度,可把祁渊这大身背委屈的,没两分钟,就被迫分开了。

祁渊调整了一下坐姿,重新低下头去,撩过她耳后一缕头发,想重新亲吻的时候,忽然发现她耳背后面有颗褐色的小痣,以前从来没注意过。

他“诶”了声,有些惊喜,把自己放更低一点,倾了身将那颗小痣吻了吻。

沈逸矜怕痒痒地往一边躲,笑着问他:“多大的呀?”

祁渊拿指甲盖掐了一丁点,比划了给她看:“芝麻大吧。”

“这么小?”沈逸矜啧了声,看男人的第一反应,还以为见到了一颗多了不起的痣。

祁渊笑,双手捧住她的脸,在掌心里揉了揉,说:“那还不是因为是你的嘛。”

他把她抱了,坐到自己大腿上,薄唇贴到耳垂下,在那一片辗转流连:“你所有的一切我都想了解,统统都要爱。”

两人交颈相拥,沈逸矜埋在他颈窝里,笑着揭穿他:“是统统想占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