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要将以前每一天都补偿上这一句。

“我也爱你。”

沈逸矜红了脸,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柔软如水。

*

沈逸矜有时候会笑祁渊,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如果你是古代的君王,一定是个荒YIN无度的昏君。”

祁渊还她:“那你一定是那个祸国殃民的妖女。”

“是呢,就祸害你了。”

“来呀,求之不得。”

彼时贪欢的人,没两天就哭唧唧,笑不出来了。

那天深夜,沈逸矜腹部一阵坠痛,睡着了被痛醒,以为是拉肚子,轻轻挪开祁渊搂着她的手臂,一个人悄悄起了床,上到卫生间才发现大事不妙,是大姨妈来了。

算算时间又提前了。

她总是在提前,很少准时过。

她也没当回事,不过就是一年比别人多来那么一两次。来得时候也不怎么痛,忍忍就过去了。

但是这一次,痛得有点儿凶。

祁渊摸了下枕头,发现人不见了,眼睛微微睁开,抬头朝卫生间张望了下。

他的女朋友虽然睡觉不安分,但夜起很少,祁渊没来由地皱了下眉,看了眼时间,盯着卫生间的门凝了神。

好一会,不见有动静,祁渊下了地,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下门:“矜矜。”

“唔……”沈逸矜哼了声,声调带着疼痛。

祁渊这下也顾不上什么,径直推开门,就见沈逸矜弓着腰坐在马桶上抱着肚子,散乱的头发披了一脸,脸上白得像纸一样,没一点点血色。

“怎么了?”祁渊心一沉,两步到跟前,握过她的手,察看她脸色。

“你别进来啊。”沈逸矜有些狼狈,也羞臊,推他出去,“我姨妈来了,有点痛,我蹲会就好了。你快出去。”

祁渊摸了摸她的脸,还有额头和耳后,摸出一手的虚汗,这怎么还肯出去,蹲在她旁边,拿纸给她擦汗:“每次都这样吗?要痛多久?”

他对这种事没经验,可是想想一年前,他见过沈逸矜来大姨妈的样子,那时候人明显没现在这么难受。

祁渊感觉自己的心跟着痛了,还有种知识盲区的焦急:“这样痛正常吗?快告诉我,需要做什么?要不要去医院?”

“谁还没个大姨妈呀,你别大惊小怪。”沈逸矜痛归痛,却冷静得很,“你帮我行李箱里姨妈巾拿来,再拿条内裤。”

祁渊应着,立即去拿。

拿来了又不肯走,坚持要帮沈逸矜换,他说:“这有什么臊的?我们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臊什么臊?”

说着,撕了姨妈巾的包装,展开,在内裤上比划了下,问:“是这样贴上去?”

沈逸矜睁着一双杏眼看着他,点点头,面前一幕太违和,已经不只是臊的问题了。

她说:“你这样把我的滤镜全打碎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祁渊笑了,摸摸她的脸蛋,看着她说:“宝贝,你是我的宝贝,你在我眼里永远有着宝贝的滤镜,永远都是最美最好看的那个。”

他弯下腰,摁了冲水,将马桶的清洗功能打开,帮她清洗。等好了,又扶着人站起来,还帮她检查一下有没有干燥。

沈逸矜羞死了:“好了好了,别看了。”

祁渊却坚持做自己的,扶着她帮忙换好了内裤。

那换下来脏的,祁渊捡手上问:“要扔掉吗?”

沈逸矜摇摇头,从他手里抢过去,放到洗手池台上:“一会我洗一下就好了。”

再有钱,该省还得省。

祁渊笑了下,没反对。

床单上也沾上一片,不能睡了,祁渊打电话给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