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找伙计帮忙拿给附近的人家浆洗。

贵也有贵的好处,这家全城最贵,但要啥有啥,服务齐全,被子都比别处干净暖和。

卢栩打算在城里再住两天,一来养病,二来等衣服干。

不然再遇上场雨,他们就没得穿了。

半夜颜君齐和卢舟都发了一身汗,卢栩两头跑,喂水擦汗,第二天,卢舟人就精神了些。

卢栩高兴的差点要跑去给那白胡子大夫送锦旗,华佗在世,妙手回春,可惜这里没人知道谁是华佗,也不流行送锦旗,他的彩虹屁无处施展,只得作罢。

好吃好喝休息三天,洗净晾干的衣服也送回来了,人家听说他们赶着进京去,怕棉衣晒不干,还把棉衣都拆了给他们换上了新棉。

卢栩又想给这边送锦旗了。

他痛快的付了洗衣钱和棉花钱,还多给了半两银子的赏钱。伙计说了一箩筐吉利话,一路帮卢栩提行李套骡车,送他们出客栈。

骡子喂好了,骡车也打扫过了,连缝隙的积灰都清扫干净,车上扔的垫子都拍干净晾晒好了,卢栩顿时觉得这钱花的真值,他很想写信回去让罗纯把他们商路沿途的几个负责人打包过来学习,看人家客栈是怎么经营的!

一晚上比别处贵一百文,贵吗?

卢舟咳嗽轻了,喉咙不疼了,人精神了,也愿意说话了,他们边往码头走,兄弟俩还一路讨论着客栈多收一百文合不合理。

讨论完价格,卢舟又问起:“哥哥,你给伙计的赏钱,他会全给洗衣服的那户人家吗?”

“应该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