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也东倒西歪:“行!”

他俩依依惜别,被人搀着往回走,一个进了县衙,一个进了客栈,才关上门,没了外人,都不药自愈,站直了身子,醒酒茶都没喝,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县尉去和县令如此这般复述,重点说卢栩那块儿北境军令牌和后续更大的商队。

卢栩则借了笔墨给颜君齐写信,将他今日想到的,关于商路和未来的想法写下来。

书到用时方恨少,字到用时悔没练,卢栩一肚子话,到写时抓耳挠腮,毛笔炭笔夹杂用,不会写的古字全瞎写。

以颜君齐对他的熟悉,一定能猜出来他写了什么!

卢栩心虚地写写画画,又把会写的同音字用炭笔小字注到旁边。

谁能懂,自己写个信竟然还要自己注释,卢栩写到半夜,心想今年冬天,他一定要刻苦读书,起码把常用的几千字学会了。

作者有话说:

卢栩(默念):我是文盲,我是文盲,我是文盲。

我们小卢在慢慢开窍了(不止是学习)

感谢在2023-03-16 00:00:00~2023-03-17 00: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