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他大哥,也就是林湘的大伯和姑奶奶拉扯大的,别说林老太婆了,就连林湘的亲爷爷都没咋管过头两个儿子。”
“后来林湘的父母结婚,林家更是没给任何支持,一直到林湘的父亲去世,林老四在搬空了林家为数不多几件家具和缝纫机后,就彻底和林家断绝了往来。当初断亲书还是我爸亲手写的。”
“相当于林湘一家三口,和林家老宅没有任何关系了。今儿是林老四一家子从镇上回来,不知打哪儿听说林湘得了个棉纺厂女工的岗位,卖了八百块钱,打算讨要这八百块钱,给他那还没成年就搞大女同志肚子的小儿子说亲呢!”
支书可不是大队长那种把集体荣誉凌驾于一切,导致有些是非不分的人。
林湘给镇上拉了那么大订单,现在就是领导们的香饽饽,领导哪儿可能让她被欺负?
这才过去多久,钱主任和镇官员都亲自来了,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可惜他平时被大队长压得死死的,以至于刚才没有替林湘说话。
镇官员眉头皱成了一团。
虽说农村这种事情屡见不鲜,但像林老四一家这么厚脸皮的着实不多见。
不就是瞧着林湘一家三口孤儿寡母的好欺负,来吃绝户了吗?
“这已经算得上勒索了吧?八百块钱可不是笔小数目,够拘留了。钱主任,你看着处理。”
钱主任忙道:“最近公社正在抓典型,林老四的所作所为已经达到了标准,我会按照制度办事。对了,刚才说林老四小儿子耍流氓,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