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挤多少人呢。咱们坐的是硬卧车厢,这可是要凭关系才能买上票的。”

要是没有足够硬的关系,就算拿着钱都买不到。

还有软卧车厢,那更是不对外售票,只有大领导或者外宾才能乘坐。

硬卧对于林湘而言已经足够了,比起人挤人的硬座,至少她还能躺着休息。

林母不懂什么硬座硬卧的,听林湘说这车票不容易买,她立刻问道:“那硬卧的车票很贵吧?”

林湘看了票根,从冀省吉市到京市,硬卧的车票是十二块五一张。

“十二块五,那两张票就是二十五,这也太贵了!”

“嫌贵就别坐卧铺啊!”林母话音刚落下,从走廊处传来一道尖锐刻薄的声音。

还不等林湘发火替林母出头,一只保养的很好的手伸进来,手里还拿着两张大团结,“我出二十块钱买你这张车票。”

林母不知道作何反应,只能下意识地看向林湘。

林湘理都没理那人,对林母说道:“我们这趟车要坐一天一夜,明天中午才能到京市。您现在睡一会儿吧,等吃中午饭的时候我再叫醒您。”

被无视的贵妇人怒视林湘,“我在跟你们说话,你没听到吗?”

林湘右手食指反指着自己的鼻尖,“跟我说话?抱歉啊,我还以为刚才从哪儿跑出来一只狗在乱吠呢。”

“你说我是狗?”贵妇人倏地拔高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