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里聚着泪水,啥话没说,拉着林母出了屋子。

桌上的卷饼已经凉了,她也没胃口吃,把家里的情况跟林母和林湘说了遍。

“我家男人去得早,我儿子从小就懂事,知道我养活他们兄妹俩不容易,所以早早去了部队,每个月的津贴基本上都打回来。那段时间靠着他的津贴,家里生活确实还过得去。”

“但好景不长,两年前我儿子在一次任务过程中受了伤,双腿留下了残疾,不得不复原。部队给了一笔安置费,但他几个叔伯跳出来找事儿,仗着我家没人出头,硬是把那些钱给要走了,留给我们的所剩无几。”

林母听着葛大娘的话,也跟着抹眼泪。

“葛嫂子,咱们的情况太相似了,我也是从你这个时候过来的啊……”

两个同病相怜的人找到了共同话题,彼此安慰着。

林湘不语,只是一味地吃饭。

翌日早上,林湘早早起了床。

等她出门洗漱的时候,葛大娘正在把东西往小推车上放。

“这么早就要出门啊?”葛大娘和林湘打招呼。

“今天报道,我得先去熟悉一下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