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他改了名字,如今锦衣玉食、高高在上,成了他们这些群、杞县那群人攀附不上的人物。
程前又说:“他改了名字,现在叫贺煜,你要不要跟他见一面……”
程前说完,只听到了手机掉落在地面上的沉闷声。
随后听到从手机里传过来的,人颠簸着往别处走撞击到门时声响,随后便是些陆陆续续的呕吐声,夹杂着水流冲洗的哗哗水声跟人的喘息声。
应季雨扶着洗手台,指尖用力到泛白,呼吸急促,脸颊充红,脑海里想起昨晚的画面,一帧一帧搅着胃部,一股翻山倒海的恶心感骤然升起。
没吃什么饭,酸液在口腔中让人难受。
水龙头一直开着,冲掉恶心的液体。
她洗着脸,吸了吸鼻子,脸上湿漉漉的,眼眶里不知道是水还是眼泪,她擦着不停掉的眼泪,努力抬头试图吞咽下眼泪。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会问她以前,又看她的手腕。
应季雨盯着镜子里双眼通红、脸色苍白的自己,头发正一缕一缕地贴在面颊上,把领口的衣服浸得湿透。
太难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