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以二大王的聪慧,官家只需细细教授几年,必定十分出彩。”
“哈哈哈,朕也是这般认为的。”
君臣两个谈论的正是赵昕舌战群臣,通过据理力争把接待西夏使臣的差事抢到自己身上的事。
却说当赵昕自请为接待正使之际,紫宸殿中出现了明显的骚动。
作为大宋朝的文官,他们自然是想劝赵昕收回念头。
于是这一个说西夏乃是边鄙下国,还不够资格让赵昕屈尊亲迎。
赵昕便答昔年秦国也是地处西戎边陲,被中原诸侯视为未曾开化的野人,结果却是秦国一统天下,要重视对手。
那一个说现今已经被谕封为太子,夏人成粗鄙少礼,恐为所轻。
赵昕就怼不必掩耳盗铃,战场上真刀真枪都没拿到的东西,凭什么认为在谈判桌上能拿到。
强如汉唐,亦有白登之围,渭水之盟。输并不可怕,重要的是要有不折不挠的勇气。
假使他去应付夏使就能省下一些钱绢,令百姓少些负担,能为君父分忧,能让群臣记住今日之耻奋发向上,那就是值得的。
群臣见言语上说不过赵昕,就又换了一种说辞,由章得象带头渲染起西夏使臣是多么的野蛮,就差直接说仍旧是未曾开化,茹毛饮血,喜欢吃白净小孩的野兽了。
赵昕就回嘴,西夏使臣亦为人哉?
既然是人,那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有何可怕?
如果不是人,那他就更要好好看看,做到知己知彼,免得将来披发左衽,为后世所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