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璇听明白了,这是在为她府州药晕赵昕之事定性托底。
毕竟她当时的行为虽然是事急从权,为了赵昕生命安全考虑,但先斩后奏,以卑凌尊到底犯忌讳,足够有心之人借题发挥。
如果徽柔能出面拦一拦,这严重点可以上升到刺王杀驾的事情,也就会被圈定在皇族家事的范围内。
这是一份充满真诚和善意的见面礼,折璇笑着点头答应,算是接下。
见折璇毫不犹豫就接下这份见面礼,徽柔的心中也是大大松了一口气。
折璇在畏惧徽柔“胞姐+公主”的身份,徽柔又何尝不害怕折璇“弟弟心尖尖上之人+未来太子妃”所能握持的权柄呢。
尤其是弟弟明显待这个女子不同,完全是椒房独宠之态。
历史上搅风搅雨的皇后、太后、太皇太后可比公主多太多了。
所谓的人情往来就是你欠我一点,我欠你一点,欠着欠着来往就多了,关系就密切了。
折璇既承了她的好意,徽柔言语就更加亲昵无忌起来,拉着折璇的手道:“这般的品貌,如此的性格,哪怕我是个女子也爱得不行,恨自己不是个男儿。偏最兴来会作践人,委屈妹妹你了,等会我让他给你赔个不是。”
纵然折璇兰心蕙质,在面对跳跃度如此大的话题时还是露出了茫然之色。
东京城里说话竟然是这个调调吗?好像有些听不懂啊。
这么看来还是赵昕与她合拍,在绝大多数时候都能省略说话这一步骤。
徽柔见折璇懵里懵懂,更是唾弃弟弟,想了想把话挑明道:“你两心意相通,私许终身无人能管。但这婚嫁一事还须得三媒六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兴来实在是不像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