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
“嗬……嗬……”赵昕不甘心地扭动肢体,喉中发出断续的气音。
折璇似有不忍,盖住了他的眼:“放心,我,我……我折氏在府州百年,小有声望。当初我大伯父就是这么守住了府州,我爹虽不如大伯父,但未尝不能。我会让你有机会同我算账的。”
将我折氏三字说出之后,折璇周身似卸去了千斤重担,整个人越发灵透。
思索片刻,自颈上摘下个玉佩,与装着麦芽糖的锦囊一同塞入赵昕前襟。
知道你心有不甘,路上切莫亏了嘴。如果真找不到我人算账,也算个念想。
等到赵昕恢复意识之时,觉得自己仿佛风浪中的小船,正在不住地上下颠簸。
但又极有规律,应当是在行进的马背上。
他尝试着动了动手臂,果然是被束缚住了。
也对,折璇不惜亲自下场背黑锅也要让他离开府州,而已经违背了他的意志的伴读们自然是得千方百计将他送至安全的地方,否则到时两边都讨好不了,以后可就得遭老罪了。
赵昕出声问道:“咱们这是到哪了?”
赵克城被这幽幽一言吓得浑身紧绷,仔细咂摸了其中意味,确认自家殿下情绪还算稳定才说道:“折医士和折知州都说了,咱们这一行人数量不过二十,从哪都好走。
“但麟府二州若是失陷,夏辽两军必直入关中,到时溃兵和敌军都会很多,所以不能直接往黄河东岸走,沿着黄河南下,到了静、绥两州再做计较。”
赵昕叹气。
很周全的考虑,他预案中也是这么计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