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发现吗?”柏嘉良表情沧桑,摸了摸自己腰上系着的安全绳,在那巨大的“鱼钩”上努力挪动了下身子,抬手,用力扯了扯那几十股钢丝绳拧在一起拧成的坚韧鱼线。

“没有。”秦唯西轻笑着。

“呜呜呜,公爵大人,夜晚的寒风凌厉如刀,我只觉得我好像是已经枯死的干草,连指引方向的星辰在这样的寒夜都是如此黯淡,我这么脆弱的小人类怎么禁得起这样的摧残。”风中,宛若咏叹调般如泣如诉的哀怨声音顺着粗壮的鱼线爬上了钟楼顶端。

秦唯西:“……”